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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娜的朋友在阿兰布拉里工作,因此特意叮嘱他们晚点到,避开密密麻麻的人群,得以好好一睹常春藤院和狮子庭院的风采。
走进狮子庭院的那一瞬间,潘希年听见自己呼吸和心跳都在同一刻暂停的声音。
夕阳把大理石的地面染成闪着橙光的粉色,雕花的灰墁,纤细的立柱,并着镂空的花纹一并投下光影斑驳的阴影,组成一个新的幻境。
她惊叹得完全没有别的言语,只能一再地扭头去看费诺,似乎要问,这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地方,但费诺只是微笑着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必说,这个地方本身,得以亲见,已经足以涵盖一切言语。
潘希年仰望着姐妹宫那如同倾泼而下的星空一般的穹顶,悄悄地流下了眼泪。
只是她不知道,这泪水并没有躲过费诺的眼睛,他抬起手又放下,把微微颤抖的手,藏在了身后。
他们一直逗留到宫殿闭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临走前潘希年买了一本装潢精美的书,上面全是西班牙文,胡安娜说,这是一本当年这个王朝的诗人和贵族留下的诗集,摩尔人的诗集。
于是在晚餐桌上,潘希年央求胡安娜随便读上一首——她尚未从初访赭城的迷恋中苏醒,任何关于它的故事都让她迷恋。
胡安娜欣然同意,翻开一页匆匆看了两行,笑了:“看齐啦都是情诗,可惜眼下我们四个,都是单身的人。”
夜色已经悄然降临这个城市,远处山顶上的赭城也披上了霞光,灯光还未亮起,只有一点夕阳血红的余色侵染上墙体。
她安然矗立在那里,如同一面金红色的旗帜。
忽然何塞说:“对了,费,希年,我能不能问你们一件事?”
不知道这是在卖什么药,费诺先点了点头:“当然,何塞。”
他却看着潘希年:“我知道这可能不太合适,也许是很不合适,不过……你们是情侣吗?”
费诺像是被彻底问住了,一言不发;潘希年也不说话,反而看向费诺,看来是要固执地等到他的答案,但她心里又知道,这个答案早已注定,根本不需要期待。
“我们甚至不住一个房间。”
何塞是外国人,并不熟悉中国人的太极和以退为进,他觉得费诺根本没回答他的问题:“那有怎样,这不说明什么。”
胡安娜低声叫了一句“何塞”
,约莫有点劝阻的意味;他却不理会,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希年:“我不熟悉你们表达感情的方式。
如果我冒犯了你们,我很抱歉,但……呃,让我这么说吧,胡安娜提过,现在你们生活在一起?”
费诺这时才微微颔首:“是……”
眼前的青年的双眼几乎在同时黯然了,但是费诺又说:“她是我老师的女儿,现在我照顾她,所以我们一起生活。”
这个答案又立刻给了何塞希望,他抬起眼,追问:“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住在一起,但不是情侣。”
这次开口的是潘希年,快速又略显生硬地接下了所有的话,“你要问的问完了,我们可以换个话题了吗?”
何塞完全没有注意到潘希年的僵硬,竟开心地一抬手,转脸对胡安娜说了句西班牙语,语调又一次轻快起来。
胡安娜并没有急着读诗,而是和潘希年一样,眺望着远处宫殿的轮廓,说:“希年,关于赭城,有很多很多的传说。
但是大多是关于阴谋政治甚至死亡,和爱情相关的太少了,我想大概是对于末代王朝来说,爱情实在是太无足轻重。
不过我倒是听我朋友提起,本地的年轻男人,要是有了心爱的姑娘,就会带她在夕阳落山的时候上赭城。
那里有一扇被誉为‘通往天堂之门’的窗子,只要站在窗前一起看向远方,就能永远幸福。
姑且不论真假,也算是为这个鲜血和眼泪浸透的宫殿的一点美好的粉饰吧。
费,你这么喜欢这里,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传说?”
最后一句毫无预兆地换成了德语,她含笑望向费诺。
费诺在她注视之下,终于点了点头,也用德语说:“我觉得那里的窗子都很美,每一扇都值得驻足停留。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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