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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忍不住悄悄地抹了一下眼角。
这个小小的动作没有逃过贺臻,等郁宁放下手,他才开口:“之前你不是问我它合格吗?现在你也亲眼看见它了,你自己觉得呢?”
她的内心不知怎的涌起一阵羞涩,竟让她不敢去看贺臻了,也不敢看她的画,缓缓地垂下眼,很小声地说:“我不知道,看不太清楚。”
身边的人似乎是低声地笑了一笑,郁宁又慌慌张张地补了一句:“布景很好看,原来实物是这个样子的。”
“都是根据你为严可铭画出来的那些设计图而来的。”
一时间郁宁也分不清内心究竟是酸楚还是感动,用力瞪大了眼睛,怕在贺臻面前红了眼眶:“哦,我也认不出来了。”
说完她静下心来仔细去辨认,很快的,那些设计稿上的标注和图案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她暂时忘记了幕布的事情,拉着贺臻低声问:“我以前听说舞台上很多道具都是纸做的,那个鹿头标本做得好像真的。”
“是真的。”
“啊?!”
对着惊讶万状的郁宁,贺臻不紧不慢地解释:“都是真的。
包括那些家具,都是好几十年的老家伙了,严可铭找他的朋友借的。”
郁宁又去打量了好一阵子,以美院学生的专业目光看来,这场景的搭制就美观来说毋庸置疑是精品,看似随意中实则每一件物品的摆放都经过了缜密的思量,整体看来像一幅精致而色彩饱满浓郁的油画,又不至于过“满”
,和当初那些看起来凌乱的设计草图绝不可同日而语。
她心中不由得升起对严可铭进一步的佩服,也才想到并没有见到他的人——事实上自从那天忽然在他面前晕倒,她就再没见过他了,连薪水都是贺臻送过来的。
哪怕只是想到这个名字,郁宁都觉得心里一阵狂跳,手心也有些发烫。
她装作蛮不在意地问:“怎么没看到严可铭?”
“他现在应该在后台,今天评论家都到了,他肯定要和袁圆、董老师一起全场压阵的。”
“哦。”
她声音低下来。
“我们这两个位置就是他的票。”
“……那他不看了?”
说完看见贺臻微微挑起的眉头,郁宁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蠢的问题:就连她这种很外圈的人,天天在天平剧院进出,已经不知道途经多少次排练现场,更不要说负责整个舞美的严可铭和贺臻了。
贺臻并没有任何觉得这是个蠢问题的意思:“开演了会在监控室里看。
前几天的预热场很顺利,问题应该不大。”
他们絮絮低语的时间久了,魏萱就在身后问:“你们两个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小贺,你看郁宁都不笑了。”
“没,我们在……”
她没说完的话被贺臻轻快地接了过去:“专业人员的内部话题。
具体内容保密。”
说完还附送一个大大的微笑。
魏萱佯怒,正要反击,演出即将开始的提示音轻柔地响起,于是一切话题都暂时鸣金,贺臻、郁宁,还有剧院里其他所有尚未落座的观众们都收住了话端,陆续坐下,短暂的寂静之后观众席的灯光暗下去,一声象征着夏日惊雷的鼓声响起,舞台的灯光亮了。
第5章
不管初衷里如何强烈地抱着“要从专业人员的角度来看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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