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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声音越小,也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好意思起来,说完之后更深地勾下脑袋,等待着严可铭发话。
“魏萱说的没错,按理来说是应该有人和你交接工作的,只是那不靠谱的小子提早溜了,临时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你。”
说到这里严可铭停了一下,又继续说,“简单来说,我需要你做我的左手。
场景的初稿已经完成了,模型也做完了一半,至于眼下你要做的事情……”
他忽然离座而起,郁宁忙跟着站起来,目送他疾步走到书桌前,在那张宽阔得像一张婚床似的书桌上翻找半天,终于捏着几张薄纸又回来,继续说:“这是工作计划表。
具体从哪一项做起,明天我们再决定。”
那张纸上面写满了各种不同的时间和地点,边上还密密麻麻写着备注,天知道到底有多少事情待办。
郁宁来不及细看,就听见严可铭收住话稍,她忙收回目光,毕恭毕敬地答应:“好,我知道了。”
严可铭这时看一眼手表:“那好。
我要等一个电话,先失陪一下。
明天开始我们会在这个房间和隔壁的房间工作,如果你愿意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也不必客气,随意就好。”
英俊的男人说起话来还这样周到得体,不免让郁宁又愣神了一小刻,等回过神来严可铭已经走到门边,只留给她匆匆道谢加道别的机会,人已经走了出去,留下郁宁一人在这偌大的房间里。
关门声消失很久之后,郁宁才发现后背略略汗湿了,她吁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站姿,一边端起已经半冷的红茶,一边认真地读起严可铭留下的那张工作计划表来。
这份计划做得倒是直接易懂,每一项工作的计划完成日期标注得清楚,唯一的问题目前进度一栏是手填的,字迹潦草不说,还夹杂着不少外语,郁宁费力地读了半天,还是半懂不懂。
她有些为难,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人问,只得把计划书放在一边,然后按照严可铭提醒过的“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绕着房间中央那一堆模型半成品仔细看了好几圈,又再去看了一次墙上那幅素描,最终停在了屋子一角的大书柜前头,接着就再也挪不开步子了。
书柜里摆满了各色画集和设计册,其中的好一些是在学校要排上好久的队才能在借阅室里借阅半天的,更有连学校都没见过的精美得让人不敢去看价格的进口画册。
郁宁看得眼睛都直了,呆子一样在书柜前看了好久,还是没忍住,抽了一本离自己最近的有关拉斐尔前派的画集,脚一曲坐在地板上,埋头翻了起来。
纸张过手的感觉太好,连翻书的速度都在不知不觉中变慢了,在这样温暖明亮的房间里,书页簌簌翻过的声音都是美妙的享受。
起先郁宁还心疼书的主人居然在这样好的书上做标记,读着读着连这个忘记了,彻彻底底地浑然忘我起来。
于是当魏萱推开门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找到角落里靠着书柜勾着颈子全神贯注读书的郁宁,等她终于看到,不由得哑然失笑:“小宁,你也不怕冷?”
事实上郁宁不仅没有听到开门声,连魏萱的声音都是响起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的。
她抬头,先映入眼帘的是黑了泰半的天色,这教她大大惊讶了:“怎么天就黑了?几点了?”
其实眼下还不到六点,只是冬日的白昼总是短暂又珍贵,不知不觉天就擦黑了。
问完时间郁宁对着从天而降一般的魏萱,惊喜交加地放下书,站起身来:“魏萱,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么多表兄堂兄,就他脾气怪,何况是我介绍你来的,总要来看一下他有没有刁难你吧。
怎么样,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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