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无声地笑了,又抛了一块石头在江心:“你既然不明白恋爱是什么,就去谈场恋爱吧。
这并不可怕,也不会让你的生活更糟,它甚至能给你勇气——要是这之后你发现你对严可铭的感情依然是爱的话,你也不会畏惧了。
不要像现在这样,一厢情愿地陷入这种献祭似的等待和痴迷里,这样没出路,郁宁。”
这个贺臻陌生起来了,再怎么掩盖在温和平静的语气下,以前的他,是不会说出这样尖锐的话的。
听到严可铭的名字,郁宁有点气短,又有些眩晕,瞪大眼睛看着贺臻,可她看不清他的神色,脑子早就乱成一团了,她却不能控制自己说下去:“我,我不需要这个……我也不要出路。”
“你知道他喜欢的是别人。”
郁宁眉心一跳,她有些生气了:“我知道。
我喜欢他是我的事情,他不喜欢我是他的事情。
谁规定这世界上你喜欢的人一定要喜欢你?我喜欢严可铭就要他喜欢我?贺臻,你这是不讲道理,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喜欢的人就喜欢你吗?喜欢的话你怎么还是一个人,不喜欢的话你怎么不去让她喜欢你,又怎么不去喜欢别的人?”
因为愤怒,她的声音都尖锐了起来,也并未意识到自己竟然能这样激烈而流畅地讲出这么一大段话来,说完之后,她终于看清了贺臻的神色——竟然是有些苦恼。
他看着郁宁,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
郁宁被他的笑容搅得心头冒火,脱口而出:“你不是喜欢我吗?”
他蓦地露出古怪神色:“谁说我喜欢你?”
说出那句话之后,郁宁整个人都石化了,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说出来的,又怎么能说出口。
听完贺臻这句问句,她就像是被扇了两巴掌,从脸颊到心口都热辣辣着了火,羞愧得像就地化作烟雾消失了,她不敢再去看贺臻,爬起来想走,刚一动,就被贺臻勒住了腰,他又笑起来,笑得像眼睛里藏了许许多多的光:“你别逃……那你现在知道我喜欢你了,那你是想我再努力一点让你喜欢上我呢,还是想要我去喜欢别的人?”
她僵硬得恨不得化作江边一块石头,天长地久被江风风化了了事,但显然这种幻想是不切实际的——贺臻正含笑盯着她,他的手臂也正缠着自己的腰,两个人隔得这么近,没什么可以隐瞒。
郁宁从未这么狼狈过,忘了推开贺臻,一言不发中对视了很久,她才面红耳赤地仓促转头,不肯再去看他:“……我不知道你喜欢谁。”
他耐心而轻柔地把她的脸又扳回来:“你不是都说出来了吗?郁宁,你说谎真的不行。”
她被逼得毫无招架之力,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
你别闹了,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你不喜欢你。
我糊涂了乱说的说错了总好了吧。”
“不要紧。
你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但又知道我喜欢你,这就够了,那我问问你,你现在想一想,然后告诉我,你愿意找个人谈恋爱吗,如果愿意的话,我能不能排在第一顺位?”
她无措之极,脑子和嘴巴完全协调不了:“……恋爱有什么好?”
这下贺臻是真的笑了出来:“试试看?”
“要是不行呢?”
“什么不行?”
“我可能不喜欢你,你也可能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又喜欢严可铭,这对你不公平。”
这问题严肃而古怪,连带着贺臻也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怎么知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又真的喜欢严可铭?郁宁,你还满脑子的想在恋爱里找公平,感情这种事情,哪里有公平可以讲?”
郁宁绝望地发现被绕进去的那个搞不好是自己。
身边的年轻人的目光这样的炙热,揽住她的腰的双手坚实用力,她又看见T恤上魏萱留下来的唇印,这也依然刺眼。
她觉得自己简直糊涂起来了,要不然就是被这天气弄得要发疯,没办法思考,做不出决断。
但她犹在负隅顽抗,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情绪:“贺臻,你这么好,可我不能保证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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