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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和你提伴娘的事情?”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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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我说快了,你等她自己提。”
“好。”
她又问了些以前工作伙伴的近况,严可铭一一回答了她,问到最后才犹犹豫豫装作不刻意地问:“还有…严夫人最近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也许再过一阵子,就能不必再出国了。”
她真心真意地欢喜起来:“那就好。”
郁宁下午和剧组还要开个短会,必须赶回主城去,严可铭今天没什么别的安排,但见她要走,就拦了车送她一起回去。
车子在王子大街实在是堵得寸步难行,而郁宁所住的宾馆就在街上某条横街的尽头,他们索性下车步行。
走出几步后,严可铭说:“你来看舞剧的那天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提早点儿过来,我带你在后台转一转,虽然没什么新鲜的,”
“乐意极了。”
他们又顺便交换了在美国的手机号码,约定有空可以一起吃个饭,很快郁宁的旅馆所在的横街就到了,两个人道别时不远处正好有情侣在吻别,他们不由得相视而笑,自然地拥抱了一下,可郁宁松开手的时候严可铭并没有放,他在耳边问:“依然觉得贺臻还活着吗?”
这个问句让郁宁微有眼酸,她重重点头:“嗯。”
答完这句的同时在心里默默补充,不管故去之人走向何方,只要有人活着,有人铭记,他们也就一起生活在那些不会消失得记忆和永远凝固的时光深处。
她的贺臻依然活着。
他还是抱着她:“还在等他吗?”
“没有了。”
她轻轻地说。
“那就好。”
他松开手,朝郁宁挥挥手,向前走去。
郁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海里,这才转身离去,手伸到外衣口袋里的一刻浑身好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手心里的东西,反复看了好几次,一把握牢,转身就追了上去。
人海里的追赶和寻找让郁宁很快就冒了汗,爱丁堡平时亚洲人并不算多,可是这个季节因为游客的缘故,除了骤然多出来许许多多张亚洲面孔,更有不少拉丁族裔,也是深色的头发,光看背影简直是难以分辨。
但郁宁还是看见了他,也许是她多年来一直记得他的背影,又一直在默默地追赶着他,眼看着他要赶在闪烁的绿灯变色前过马路,郁宁情不自禁大喊一声“严可铭”
,但这一声显然很管用,因为很多人因为这一声回头看向了她,其中包括严可铭。
他在人潮中站定,转身,轻轻挑起一边眉毛,微笑着等着她喘着气走进。
郁宁把手心里的戒指摊到他眼前:“你在哪里找到的。”
“在我床底下。”
“我赵国的。”
她眉头一紧。
“你漏掉了。”
“什么时候找到的?”
“最近,我在清理房子。”
眼看着他又要转身,郁宁又一次叫住了他:“严可铭!”
“嗯?”
“…谢谢你。”
“为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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