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但阿荼还是起身了,开门出去隔壁拿碳的时候,正好看到齐沅沅从对面屋顶上落下。
满眼羡慕,可惜她不会。
屋子里的周道祟连忙起身,还不忘推了睡意朦胧的齐白氏一下,“好像你家丫头来了。”
齐白氏一下惊醒,抬起头来正好被门外的冷风迎面吹来,这凉意过后,瞌睡也没了,果然见着了是自家闺女,连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我还以为你没收到消息呢。”
齐沅沅正要回话,但屋中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周道祟,她不可能看不见,还觉得有几分眼熟,一下就想起了好像是去年春天在庆南府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算命先生。
这不是骗子么?只是他怎么在这里?齐沅沅心里忽然有个极其不好的预感,连忙问齐白氏,“娘,您不会说这骗子就是你找来的吧?”
“什么骗子?他是我以前在沧月教的结拜兄长,不可无礼!”
齐白氏解释着,当然也好奇,只是下一刻看着周道祟瞧女儿的目光有些躲闪,立马来了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不会骗过阿沅吧?”
周道祟原本擅长的就是那奇门遁术,按理应该是能有一番大作为的,可偏偏把这路越走越窄,最后跑去跟着街上那些混子一起摆摊拆字算卦。
然而天机之事,凡人怎可道破?便是知晓其中真意,但也不可能随意说出口,一般也就是察言观色,说些人家爱听的话罢了。
来算卦的人高兴了,那几个钱不就挣到了么?
但也有不吃这一套的,比如齐沅沅。
所以当初在庆南府时,她被这周道祟拦住说有血光之兆,她二话不说就把周道祟给打出了血光之兆。
此刻叫齐白氏揪住了衣领,又想起当时齐沅沅揍自己的模样,心中是后悔不迭,“我早该就认出她才对的。”
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还真是相似。
一面也慌忙给齐沅沅解释,“再说算卦人的话,怎么能说是骗呢?你不能因为没发生就觉得我骗你?怎么不想想可能是你打了我,所以我替你解除了这危机呢?”
这个是什么逻辑?齐沅沅听得嘴角直抽,但是见既然是娘的结拜兄长,也没再继续追究。
算是勉强认下了这个便宜舅舅,只是见他穿得单薄,甚是好奇,“我娘不是说给你置办宅子和衣袍了么?”
“他没那命。”
齐白氏说着,拉着女儿一旁低声说着,“我们当时创建沧月教的时候,他说我们长不了,后来真应验了。”
“你不会因为这个事就相信他真有断天机的本事吧?”
齐沅沅挑眉,她娘总是这样好哄。
齐白氏摇着头,“当然不是,他当时也是我们沧月教的,主要那时候他还说,我命好,不管这世道怎么变幻,我都过得平安幸福。”
最起码,到现在是真的,而且沧月教的事情,也没影响到她。
“算命的都这样说,说你大富大贵。”
齐沅沅才不信。
但又听齐白氏补了一句,“不是,当时我被人追杀,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想起他说的遇难就往北方跑,人生就会有转机,我就遇着你爹救我,而且他说我命中有一女。”
然后指了指齐沅沅。
当然,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我给他置办的宅子是租的,他和我说夜观天象,那三台星里,客星璀璨,主星黯淡,另有数百颗小星朝天狼破军七杀方向而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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