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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沅沅觉得,其实这些牲畜加起来也没有多少,既然这院子往后极有可能给周边的佃户们,这些牛羊能带走就带走。
至于那几头猪,本来也是去年端午养的猪仔,现在也是一年,足够肥了,所以今天大哥和二哥在招呼杀猪匠,全部杀了,家生子们也大部份在那边忙活。
刚宰了的猪,现在最快的保存方法就是全部做成坛子肉,砍成包子一般大小的肉块,连皮带骨,放油锅里炸得差不多,便全都放进坛子里保存着。
熏腊肉自然也好,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至于这些牛羊的料草,本来庄子里就有现成的,如今只等船只到,全都给运送上去就好。
一家人从老到小,没有不忙的,下午些的时候,船就来了,那些有力气的,马上便开始往船上搬运行李和料草。
傍晚的时候匆忙吃了晚饭,点着火把继续搬。
一直到了月上中天,不管人牲畜还是人吃的粮食,以及那些锅碗瓢盆,才一一运上去。
这才开始搬各家各人的行李,这一行丁氏最在行,一切都有条不紊。
等着半夜,总算全都搬完了。
大家从下午开始到现在,就没得闲过,按理该留下好好休息,可是在齐沅沅的提醒下,齐家几位爷和老爷子商量了一回,还是打算连夜启程。
多晚一分,就多一份危险,家里已经在京城折了两个孙女,可不能再出事了。
于是只能辛苦船老大们,连夜启程离开。
船老大几人全本是不情愿的,感觉这一家子也太赶了,但是齐沅沅和齐白氏那里多给了些银钱,立马换上了笑脸,马上就起锚。
劳累了一宿,大家也开始休息,直至快天亮的时候,不管多晚睡都养成了早起的齐老头便发现小孙女一宿没睡,就坐在甲板上。
甚是不解,只敲着拐杖朝她喊道:“九丫头,怎么不去睡?”
看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裳。
齐沅沅见着祖父,连忙起身迎过去,顺势搀扶着他往船舱里进去,“这会儿早,水面上全是寒气,您出来作甚?”
“这话该我老头子问你。”
齐老头有些不满,尤其是看到孙女眼脸下的倦意后,更为心疼,“那你怎么不睡?”
齐沅沅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将他扶进船舱,关了门才道:“咱们这一大家子,身家性命全都在这里,小心些为上。”
齐老头听到这话,一时也警惕起来,猛地一拍大腿,“是了,到底是你想得周到。”
一面也叹气,“咱们一家子在京城里过惯了安逸日子,这一路上要不是你娘,不晓得死了多少次,可她也是个女人家,不能将所有的压力都放在她身上,回头我把大伙儿都叫来,商量着排值夜。”
不过齐老头说到这里,想起这船上的船老大们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有的还能耍刀打拳,不免是又担心起来,压低了声音,“小九啊,若是他们真生了歹意,咱们也打不过人家,要不去到县里的时候,看看能不能雇几个保镖。”
船上的这些人,总共十五个,真有武功,对她和她娘来说,也都是花架子不顶用,很好对付的。
可如果祖父还花钱找人,到时候可能还要对付那几个,于是便连忙给拒绝了,“那倒不用,这船上原本的这些,若真有那心思,咱们也是几十个人,斗得过,可是再雇会武功的,他们也起了歹心?咱们怎么对付?”
齐老头一听这话,好像也是。
既然这些船老大不能全相信,难道那些雇佣的镖师就能信了么?一时不由得忧心忡忡,“那可怎么办?不能全都靠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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