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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沅沅没去追究他这话的真假,只将燕二身上伤口处的腐肉给剜掉,洒了些药粉包扎起来,又喂了几颗丹药。
徐长卿站在一旁观摩,看完后颇有些气愤,“你当初没给我这个培元固定的丹药。”
就给了些敷外伤的药。
齐沅沅闻言,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你当初打算烧死我们一屋子的人,我已经以德报怨了。
人要懂得知足。”
更何况他能和燕二比么?肯定不能的,自己还指望燕二醒来,告诉自己陆脩远的消息呢!
徐长卿抱着受伤的手哼哼地坐在一旁的地上,“我那不是吓唬吓唬你们么?”
可齐沅沅不这样认为,如果她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当初只怕就已经被徐长卿给威胁到了。
等待燕二醒来的这段时间对于齐沅沅来说,很漫长。
她既盼望着燕二早些醒来,又盼着他晚些醒来,就很是矛盾。
这归根究底,就是怕从燕二口中听到陆脩远已经葬身大火的消息。
可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
棚子太低矮,人多就闷得厉害,傍晚她坐在外面的废墟里的时候,发现这四周其实有很多这样的棚子,住着的都是些家园被毁掉的老百姓们。
官兵也来盘查过,但有些敷衍,也就随便拿刀尖掀起棚帘往里嫌弃地看一眼就走了。
所以燕二并没有被发现。
因为现在这样的棚子里,都躺着受伤的人。
入夜后,还是一如冬日里那样寒冷,仿佛下午出现的那几缕暖阳是假的一样,齐沅沅靠在一旁休息,忽然听到了燕二的咳嗽声,立即就醒过来了。
连忙走过去,点燃了那小豆灯,跳动的小火苗里,果然看到燕二虚弱防备的目光。
燕二记得大火卷来的时候,他被推了出去,掉进了池水中。
池塘有个暗道,是链接护城河的。
但当时他身上也受了不少伤,到了水里没几下,他就失去了知觉,那时候身前所有的喜怒哀乐和亲人朋友们,都像是小时候看过的皮影戏一般,在自己眼前浮现。
好像自己除了父亲和大哥之外,还有别的亲人,但是画面里很模糊。
他以为自己死了。
可是如今身上伤口处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还活着,但身处在何地并不清楚,所以看到这个陌生的小少年扶着灯靠近过来时,他还是满脸的防备。
“是你救了我?”
齐沅沅摇着头,指了指旁边也醒了过来的徐长卿,“是他救的你。”
燕二闻言,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受伤的高大男子,满脸胡渣,昏暗的棚子里看不清楚相貌,刚要道谢,却见对方撇开脸,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倒是清楚得很,“老子才不想救他。”
他是绑了这人回来出气的。
“你不必管他,你现在觉得怎样?”
齐沅沅见燕二嘴角干裂得厉害,给他倒了碗水递上去,一面伸手去扶他起来。
“多谢。”
燕二心中虽戒备,但对于齐沅沅的关怀还是很感动的,十分配合地起身,扶着那缺口的瓷碗一口气将水全部喝下。
有了这水的润喉,原本火辣辣的喉咙里舒服了些。
徐长卿在一旁看着,满脸的不高兴,偏偏这个时候齐沅沅却朝他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与他说。”
徐长卿当然不答应,但是面对齐沅沅的威逼,最终只能抱着自己受伤的手出了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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