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母女俩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齐三爷似也看出了她们俩的担忧,走过来将齐白氏的手拉起,“小白,你所有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情,这件是让我最高兴的。”
“真的假的?”
齐白氏半信半疑,总担心夫君再套自己的话。
齐沅沅这个时候则选择默不作声,毕竟是事发东窗,父亲真要怪,也会怪娘亲,和自己什么关系,于是趁机甩开她爹的手,“我四处看看。”
然后一脱离她爹,大嫂三嫂就都围过来,满脸的崇拜,她们是没有看到齐沅沅如同三伯娘那样上天入地,但既然是三伯娘教的,肯定也差不了。
“阿沅,想不到你也会武功,这实在是太好了。”
齐蓉蓉站在一旁,想起当时齐沅沅能混进文溪街,那时候想不通她在大婚之日如何脱身进去的,可如今她会武功,一切倒也说得通了。
“小时候身体弱,我娘怕我活不下去,练些武功强身健体,但是怕我爹不高兴,一直偷偷摸摸的。”
齐沅沅解释着。
在大家的记忆里,齐沅沅一直是小小的一个,瞧着就好像一个早产儿,以前丁氏就总担心她养不活。
哪怕到了现在,她与其他的姐姐们和嫂子们站在一起,都像是个没有及笄的小姑娘一样。
“以后能放心了。”
大嫂说话间,扫视了船上这些鼻青脸肿的水手一眼,“看他们以后还敢起歹心?”
说来也是可笑,船管事以为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情,忽然发生了这样的巨变,不但如此他们还都受了重伤,那副手是没断气,但真要养好一阵子才能起来干活。
所以不但没捞着好,事儿还多了不少,而且伙食也大不如从前,更不要说想再拥有从前齐家人对他们的尊重了。
明月当空,月亮被云层给挡住,云层四周形成一圈淡银色的光晕,船老大坐在甲板上,只觉得吸一口气,或是这风吹来,都觉得脸上被踹伤的地方疼得要命。
但也不敢怠慢了,忙收了千里眼,急忙又去舵房。
前面就要转进小河道了,他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要是一开始没有那些非分之心,哪里有这会儿皮肉上的伤痛?
齐沅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刚好从舱门口遇到这船老大,从他手里顺势接过了千里眼,“一会儿入了分流,走个三里,河边有个小村庄,到那边停下,解只小船下去。”
船上的淡水用得差不得了,所以该去取水。
船老大连忙应着,心里纳闷,她如何知晓那边有小村庄的?一面回到舵房里,打开那堪舆图,果然瞧见上面标注着一个小山村。
这村子应该是极小,如果不是齐沅沅说了,他仔细看的话,压根就看不出来,那里居然是个小村子。
因此对于齐沅沅,更觉得恐怖了。
他们的日子虽是不好过,但是齐家的日子倒是安逸了不少,船到那小村庄附近的河面上时,才解下小船,牛圈羊圈里铲的粪便也都被一个个箩筐装好,如今一一运送到小船上去,一垒木桶则挂在船尾的水面。
齐大爷站在栏杆边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这船要是在大些,这些粪便完全不必运送下去,这甲板上空地的地方,是可以种些蔬菜,这样夫人也不用每日和自己抱怨,库房里的新鲜蔬菜又少了。
又见齐沅沅一个小姑娘家,跟着那么一帮男人下去,还是觉得对不住老三一家,寻常要老三的妻儿保护大家的安慰就罢了,就算是这半夜下船去取水,还要劳烦她们,就算是个陀螺,也是需要休息的时间。
想到这里,入睡后发现半夜醒来的丁氏,便与她商量着,“三弟妹和阿沅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老四那头孩子还小,要多顾着些,咱们这里就多劳累些,小事情莫要再劳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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