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城,赵府。
赵守仁急的来回踱步,他仔细的回想自己的对家有哪些。
“老爷,要不咱们报官吧。”
林仓已经查到少爷是穿着小厮的衣服从窑坊失踪的,而且还是用铺子里他的马车过去的。
他还沉浸在收到白姑娘定金的喜悦中,突然一口大锅咣的就砸了下来,为什么偏偏是他的马车,真是黄泥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之前老爷不让报官,说小少爷还小,他怕族中心怀叵测之人借机对赵家发难,而且主要也是觉得少爷可能是在哪儿玩疯了。
赵守仁并未注意林仓说了什么,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夫人和这逆子向来不和,不会,夫人没这么大的胆子,可他们也没什么需要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的仇家呀。
林仓见老爷没有应声,也不敢再问,少爷呀,这次回来,要没个正当理由,一顿皮肉之苦怕是少不了了。
峪城,吕府。
地上的人已被打的奄奄一息,吕章平眉头紧锁,当晚那男子确实是楚怜儿的表哥,可经楚怜儿回忆,他表哥一家不可能认识那黑脸呀。
楚怜儿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昨晚脸上的那一刀让她流了好多血,还没上药就又被上了刑。
她悔呀,为何要那么贪心,既想享受荣华富贵,又想占着表哥,但她也恨,恨表哥的绝情狠辣。
何大是大气不敢出,这功他是立了还是没立,说到底,那黑脸还是因为他才抓过来的,要是不抓她,阁主的脚筋也不会被挑断,娘嘞,这么说,是他的错?
“查的怎么样了?”
吕章平声音里带着冷意。
“阁主,兄弟们查出这伙人曾去过廖氏粮铺,而且粮食是送到一个偏僻的小院内,现在小院儿已经没人了,小院儿买卖时,在牙人那儿登记的名字是‘白得很’。”
何大越说声音越低,这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但确实是用这名字办的房契,估计那黑脸是想以形补形吧。
“‘白得很’!”
吕章平冷笑,“哼!
好的很呐,派人去小院儿和廖氏粮铺守着,要日夜不离。”
“是。”
终于能走了,他腿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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