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抓够狠的,追过来的贾妪等人全吓坏了。
王葛冲上去,搂住二叔的腰,王禾跑到小贾氏跟前,“啪”
的被抽一巴掌,把王禾打懵。
道上已经聚来村邻,小贾氏扯着嗓门喊:“村邻都来评评理,我从嫁到王家,何时在外头数落过王二?可讲过半点不敬姑舅的坏话?可这家人呢,背着我、管我叫鼠贼!
鼠贼啊!
就因为我前几日往自家抓回一把咸豆,就被当成鼠贼啊!”
王二郎:“你闭嘴!”
“是你闭嘴!”
贾妪:“都闭嘴!
新妇,你、你……”
老人家气的眼前发黑,往后一倒,王禾快步跑回来,和姐妹们撑住大母。
王菽哭着给大母捋气。
王翁没办法,出来院门。
“二郎回来,你妇决意要走,我王家不留。
我们也不需跟她辩驳。
诸乡邻!
切勿听风就是雨,谁是谁非,此妇归家后便知!
阿蓬、虎头,不必掩门。
我王家无错,不惧怕一户三鳏男的声名。
都回屋!”
小贾氏气极反笑:“哈哈!
都看到了吧。
一户三鳏男,是生怕我赖着王二吗?谁稀罕?谁稀罕!
王二,你若不是竖夫,不是愚货,现在就与我去乡里离婚,想休我,做梦!”
王二郎重新出来:“好!
这便去!
劳烦诸乡邻作保,今日谁反悔,谁死无葬身之地!”
“对!
谁反悔,谁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小贾氏的阿母跑来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此妪一近前就捶搡小贾氏,一边打、一边哭着质问:“你闹啥?大清早的你闹啥?我贾家的颜面都叫你丢光了啊!”
小贾氏散落半边头发嘶声痛哭:“还不是因为我心疼你和阿父,抓了点咸豆、咸酱送回去,就被姑舅、王二防成鼠贼,呜……”
她再度尖声喊:“今早,王家人把所有盛酱、盛咸豆的瓿和瓮,全藏起来了!
谁家防新妇防成这样啊!”
小贾氏每控诉一句,她阿母都想去捂她嘴,不断道“别说了”
、“你莫非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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