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出手如电,还能分出心神故意刺激小徒弟,“哎呀,徒儿这就是你不孝了嘛,所谓尊师重道,你有了好东西,自然应该第一时间孝敬我这个师父啊。”
刑焰忍无可忍,冲着老叫花大吼,“天底下有你这么天天折腾人的师父吗,啊!”
练功时折腾他就不说了,尼玛睡个觉,他都能偷偷在你房里放条蛇,虽然没毒,但是睡着正香,突然摸到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也很恶好吗。
更不用说平时练功,对方总能想出各种缺德的点子整他,如果不是他内里是个成年人的灵魂,他在这种情况下长大后绝对分分钟报社信不信。
穿着到处都是布丁的破烂衣裳也仍然挡不住少年的气质风华,尤其那精致的眉眼,现在因为怒火更显得艳若桃李,只是这么远远看着,牧黎只觉得心都跳快了几分。
他暗暗摸了摸胸口,偷偷想道,这般出众的师弟,他以后可要看好了,切莫让什么姑娘随便就把师弟勾搭走了。
牧黎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每次一想到师弟以后身边也会陪着一名女子,他心里就揪的不行,只是因为所知有限,所以他把这归咎于他对师弟的不舍。
他们相依为命多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感情自然深厚。
牧黎这般想着,心里果然松了许多,他加快脚步,在看到师弟一个不慎就要失手时,不动声色的把手中的酒坛子送了过去,“师父,你尝尝徒儿这次给你带回来的酒如何?”
老叫花接了酒坛,烧鸡自然就没了,他也不恼,只是目光在看向牧黎时,眼中没了面对刑焰时的轻松随意。
尽管他竭力掩饰,故作平常的问候:“回来了,这次山下一行可还顺利?”
牧黎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些微的疏离。
或许当年还是七岁的木头趁其不备咬了老叫花那一口,至今仍让老叫花耿耿于怀,毕竟这个世界的人多是推崇三岁看老。
所以这么些年下来,老叫花虽然也教牧黎武功,却远远不如教刑焰那般尽心。
牧黎现在能有如此功力,还得多亏了刑焰私底下偷偷给他开小灶,不过刑焰有时心情好也会指点王慎几句,所以老叫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不能否认,刑焰此举,无形中在老叫花心里留下了更好的印象,天赋奇高,性格虽然乖张,但是本心不坏,简直像极了他老叫花年轻时候的样子。
如果他老叫花年轻时乖乖的成亲生子,现在孩子也该如刑焰这般大了。
可惜没有如果啊,现在年老了,看着同辈儿孙满堂,承欢膝下,而他除了守着一个阴珄门,竟然再没有其他,内心里也难免没有寂寞。
所以当初当他第一眼注意到刑焰时,本能的觉得以后若是有了这个小娃娃跟在身边,肯定不冷清了。
事实证明他老叫花又一次神机妙算了咩哈哈哈哈,这么多年了,小徒儿每次都是一惹就炸,跟他老叫花吵吵闹闹的,特别好玩。
眼下小徒儿逮着烧鸡,一脸的护食模样,见他看过来,还不忘了瞪他一眼,真是一点儿都不尊重他这个师父哼。
久道真人没好气的扒拉开酒坛,闻了闻,“嗯,不错,酒香浓郁,酒水清冽,看来黎儿这次出去是有大收获啊。”
牧黎但笑不语,慢慢的走到刑焰身边坐下,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锦帕擦了擦他的嘴角,“别急,又没人跟你抢。”
刑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咽下一口鸡肉,说:“怎么没人抢,咋师父可一直就在旁边看着呢。”
想他万年培养出来的良好仪态,就在老头子这么日复一日的摧残中,被毁得渣渣都不剩了。
“臭小子,你还真打算吃独食啊。”
老叫花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
刑焰撇了撇嘴,撕下一个鸡腿甩了过去,然后又撕下另一个塞到牧黎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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