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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家事能纾解心事,难怪小四坐起来那么一副乐呵呵的表情。
将两双拖鞋整齐地摆放在门口,之清打开门正欲离开,与某个刚好要抬手按门铃的陌生人差点撞在一起。
“你好,我是披萨小屋的送货员,这个是你点的夏威夷披萨和白兰地焗鸡翅,特调奶茶。”
戴着棒球帽的男孩子,一脸阳光的笑容。
“我,我没有叫外卖。”
之清又赶紧退回房间。
棒球帽将手中的纸条又仔细地看一下,对照了墙壁上的门牌号码:“没有错,这是弓先生点的外卖,请收下。”
“几点订的?”
“今天早晨九点,通过会员短信订制。”
原来是弓夜特意点来给自己吃的,是不是担心一觉睡到中午的他,饥肠辘辘,在回家的半路上低血糖发作,之清抿着嘴笑:“好的,谢谢,没错,是这里的点餐,一共多少钱?”
“弓先生已经用预存金全额支付了。”
棒球帽殷勤地把热气腾腾的披萨盒子塞在他手里,“祝你用餐愉快,欢迎再次惠顾。”
之清坐回玻璃餐台边,撕下一角披萨,放进嘴里慢慢咀嚼,浓香的芝士参杂着菠萝的清甜味道顿时将整个口腔的味蕾统统包裹住。
原来被人惦记着的感觉,是带着甜味的。
35突如其来的变故
摸摸吃得鼓涨涨的小肚子,在上面拍一拍,能听得到砰砰的回声,告诉自己容量内存已满,勿在加食,想想也是一个六寸的披萨加对烤制地香喷喷的鸡翅,再喝一杯浓浓的奶茶,一个人统统包圆了。
之清觉得人在吃饱的情况下,伤口大概也会愈合地比较快,后面那个颇为尴尬的部位显然也没有刚醒来那会儿疼痛得厉害,走路时也不会再别别扭扭的。
那种乖乖的,好像一直有个圆柱形物件占领私人领域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原来,身体的复原速度比自己想想的要快很多。
之清坐在公车后面靠窗的位置,将车窗稍微打开小半,下午的风,吹的脸上很是舒畅,在车站的小店随手买一包巧克力豆,一颗一颗五颜六色,挑出喜欢的颜色含在口中,苦苦的,又甜甜的。
车子停靠了一站又一站。
到目的地的时候,之清正好吃完最后一颗,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里都充满了巧克力的香气,他提起笑容,走过那个熟悉的拐角,大哥的店,这会儿应该是淡时,坐一会,骗一杯大哥亲手做的咖啡,然后旁敲侧击地问问看大哥是怎么搞定身边那个长得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眉眼有点媚意的样子,不知道大哥这么这二八经的人怎么喜欢的是这个调调。
两个人的眼神只要在空中交接,立时融合在一起,那叫一个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看得旁人牙齿痒痒。
之清推开店门,轻快地喊一声:“大哥,我来了。”
刺鼻的油漆味道扑面而来,之清呛了一下,脚步不停继续往里走,一大块一大块红色的油漆,从墙壁上象鲜血一样流淌下来,沾湿了地板,桌椅,入眼之处,眼睛丧失辨别颜色的能力,能看到的只有红。
红。
红。
红。
之清一下子慌乱起来,不安的情绪从心底疯狂地涌上来:“大哥,大哥,你在哪里,大哥?”
非常小的呻吟声,象猫科动物受伤时发出的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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