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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吧,那么这个动物冰雕是怎么回事”
闻此,兰妮深深的郁闷了,解释道“这是我的宠物小貂,你知道的……嗯,小叔叔心情暴躁了点,所以,它就……”
。
“它就保持一个芭蕾舞飞跃状被冻住?”
比尔差点笑喷,说着上下左右翻滚着手中的冰雕,“这姿势真是太滑稽,哟哟……你看,它还拿它那圆滚滚的眼睛瞪着我呢,嘿宝贝,别威胁我,亲爱的小貂,我可是很胆小很害怕的,一害怕这身子骨就会抖,一抖你就……啪,懂?”
可怜的小貂不但被冻住,还被森森的威胁了,无法点动脖子的它,只得用哗哗泪闪的眼神,表达自己绝对没有对眼前这个该死的红毛有敌意。
“咳,兰妮,我的朋友,要知道你这次真是太不谨慎了”
比尔突然正色道,那少见的表情让还处于疼痛状态的兰妮也端正了倾听态度。
“你居然被一个麻瓜,好吧疑似麻瓜的家伙绑走了,更可怕的是,你居然连对方脸都没有看清楚,我可不想在某个时候参加你这个冒失鬼的葬礼。”
说着说着,比尔靠坐到桌边的椅子上,拇指轻敲着侧撩起得大腿,“我觉得你小叔叔对你太仁慈了,居然只惩罚了你的宠物,而对你居然只是一点物理攻击”
。
‘物理攻击也很疼诶’兰妮听着不赞同了,泪。
“别摆出个憋屈的样子,瞧瞧那冻住的小貂,再看看还有活动能力的你,懂了?”
比尔见兰妮不情愿的表情,立马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甚至大叹开始摆自己身上的例子“瞧瞧我,就因为晚归一个小时,我被施展了石化咒,整整站在花园里暴晒三个小时,还有啊……”
“咔嚓”
木门打开的声音,制止了比尔演说下去的欲望,科维克瞟了眼被比尔抛来抛去当魁地奇玩的冰冻小貂,施放了一个‘咒立停’,“吧唧~”
小貂掉回地面,甩甩脑袋一个飞跃躲到兰妮头发深处。
“好的比尔,谢谢你以身为例的教导了兰妮,什么才是乖孩子。”
说罢,隐秘的冲比尔眨眨眼,比尔偷偷回了一个OK,双方眼神交汇,心照不宣的暗笑。
科维克看着兰妮偷瞄着得祈求原谅眼神,越发愧疚、自责的表情,大舒一口气,知道自己订下的计划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惩罚兰妮身边最亲密的宠物,是一种震慑更是一种负面情感爆发的铺垫,因为这小妮子说不定根本不认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特别是这次安全回来,还拐了一个忠心的契约随从。
而托维尔——随从无法欺骗自己所效忠的主人,虽然无法拉拢,但是可以将情况讲的严重点,诱使他下重手穴位按捏,导致兰妮无法集中精神,思维涣散。
再大打亲情牌,伙同比尔以身为例,大诉苦水,促使兰妮发泄掉刚刚疼痛累加而导致的黑暗情绪,让兰妮在对比中找到平衡感,开始不再计较身体上痛苦的得失,而是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到底严重到怎样的地步,以至于导致小叔叔这么大的反弹。
最后的给小貂解咒,也是为了能让兰妮不至于对自己,因为小动物的受伤而产生不满的情绪,致使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受损,要知道时时刻刻在自己的宝贝小公主明前,保持温和家长形象,是科维克一贯的准则。
只不过,看了看托维尔右手背熟悉的印记,科维克有点担忧,到底那位偏执的大人是怎么想的,毕竟当年,他可是莉莉娅大人名义上的真正丈夫。
埃及金字塔的内部祭坛。
阴森的地底花虽然被照顾得很好,但花期要比地面上的同种类晚上三个月左右,所以现在正好是花朵最为繁盛的时期,酒杯形状的花朵铺天盖地,色彩千罗万象,充斥弥漫着深沉的甜香。
何塞·阿斯克勒庇俄斯,优雅的踏步走在花区内,纷繁的花瓣时不时扬起,他的眼底满是迷醉的神色,下颚微扬,时不时快意地深呼吸几下。
“很久没有来了,何塞”
老迈的声音响起。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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