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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青,老班,你为什麽不死啊。
死了多好啊。
我脑子又糊涂了,不想了,医生说我得了交流恐惧症,我只觉的我不想交流,整整一学期除了实验跟谁也不想说话,真的没到恐惧的地步啊。
可我三天两头感冒,有一点声音就会吓的跳起来,估计是真的。
没人敢做这个手术,我得做手术去了,我不想死,也不想活的太恶心,但愿我还能活著回来,最好能忘了你是谁。
整整做了两天两夜的实验,现在看人,人脸上都插著电极,冒著火花,我没做手术,到了医院医生给我一说手术流程,我就吓的快尿裤子了。
万一他没把我的交感神经阻断,到把我弄傻了怎麽办。
这里没有你,没人会管我。
旅行的感觉真不错,我觉的我好多了,登了两座6000米以上的高山,挑战了我最怕的蹦极,学会了跳伞,爱上了攀岩,我把所有我以前害怕的都挑战了,我不相信经过了这些我还会怕人,我还会恐惧,别说手术了,我不用吃药就要把他治好了。
我是李衡,谁也别想把我踩下去的李衡,去他妈的病吧。
妈的,自慰的感觉真他娘的窝囊。
可我还是想。
我戴著买来的头套,从李建明那里偷来的眼镜,四百五十度戴的我直泛恶心,口袋里是公园门口二元八的劣质烟,还有一瓶不知道什麽时候买来用了一半的润滑剂,我趴在树上,身後是我爱的发痛的男人,贯穿。
高潮……
今儿碰熟人了,你的副校长,他让我回去,我没脸回了。
一直想问他一件事,巩青,五年过去了,他还好吗?就是他妈的问不出口。
你应该还好,表面温吞的性子,心里拗的厉害,当然还有忍辱负重,就他妈的一个杨四郎。
第26章
巩青回到家里,黄娜正在看电视,巩青进了里面的小屋,巩炎已经睡下了,母亲搬出去後,少了一张床,这房子空了好大一块。
巩青在床边坐下来,看著巩炎,这是他的儿子,他深爱著却没有时间付出太多关心的儿子。
这个儿子不像他,却有著和他一样憋闷执拗的脾气。
揉了揉巩炎软软的头发,再俯下身去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巩青整个人跨了,半趴半抱把脸埋在那张小小的脸的一侧,眼泪像水一样不停的往下淌。
时间过的太快了,快的一眨眼功夫巩炎已经快六岁了,李衡走了五年,又回来了快一年,快的他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李衡的五年就这麽血淋淋的滩在他面前,而他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他把他推出去的,那个在国内就任性的长不大的孩子,他就那麽放任他一个人出去了,就李衡那种性格,怎麽可能交到真正的朋友,怎麽可能过得好。
那次高空的十指相握,他知道李衡没有放下他,可他真的没想到李衡竟然能把他装的如此之深,跟他心里装著他一样深不见底。
他不过就是一个木讷又没有什麽情趣的人,折磨了他这麽多年,怎麽值,怎麽配。
足足在小屋里待了半个小时,出来洗漱完,巩青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黄娜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今天不加班了?这才不到十点。”
“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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