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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巩青坐著没动,李衡干脆绕到巩青的桌子跟前拉开了抽屉,翻了翻没有,见那边还有一个挂著钥匙的抽屉,一拧钥匙开了,巩青见状急忙去按李衡的手,可李衡的速度很快,‘刷’的抽屉被拉开了里面有个盒子,里面放了好几个印章,李衡挑了一个往表上一沓,再把章子扔回盒子里,正要关抽屉,突然李衡手顿住了,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来,看了一眼後面的生产日期又飞快的扔进去,把表一拿踉踉跄跄跑出去了。
7元8角钱的金帝巧克力,带榛子味夹心,他走之前最後留给巩青的东西。
苏桦走了。
李衡依然还在。
像换了个人似的。
实验室里连那些倒霉蛋们都开始放肆的大笑,再也没有烫烟头,查资料的惩罚。
没有新人加进来,李衡也不再厚此簿彼,他就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师,除了自己的课,再做一些课题的收尾工作。
过完年没多久,巩青知道李衡打算回英国了,是他英国的一个朋友说的,这个朋友也曾是李衡在英国的同事,他说李已经和过去的实验室联系过了,现在正忙著交涉国内的合同,可李衡的合同解除有困难,因为李衡完成的那个课题收获颇丰,除了拿了学院的大奖,还拿了国内的一个科技奖。
学校当然不会轻而易举的把这麽一个人才放走,还专门为他找来企业资助的资金,并把他列为学校重点项目组成员,如果李衡硬是要等合同期满再走,至少还得待两年。
巩青自己的课题陷入了瓶颈,可私活一个个完成的很好,四个交了工,还剩一个也只剩收尾了,就连挂名的企业也发展势头强劲。
现在不是开会,巩青很难看到李衡,就算见也是办公楼里插肩或厕所内的偶遇,点点头至多加一句‘你好!
’就是李衡的全部语言。
对於学校的重新重用,李衡根本没当回事,一句我身体不适,不适於过分劳累就把学校一干人马晾的难看。
除了那两个班一周六节课会来学校,没课时连影子都见不到一只。
李衡依然穿的花骚,不过别人夸也好,变著花样的讽刺也好,李衡不再一脸欣喜或者反唇相讥,木著一张脸和谁都不想搭话,开会也会找个最角落的地方坐著,就算点到他的名,至多一句‘我没看法’就结束了,和当初那个巩青提出点什麽,他一定会提相佐意见的人判若两人,就连大课也恢复了正常人数,时间长了甚至开始有学生逃课。
李衡的过於兴奋和过於安静都是老师私底下的笑点,这次大家一致认为的是李衡失恋了,可要找出个失恋的对像,又难上加难,除了他班里的女生,他们从没看到李衡和哪个女老师走的近一些。
等这种议论延长到好几个月也没有答案,李衡终於不再在这个系里的风云人物。
他像个影子似的进进出出,不再和任何人树敌,和谁也没有多余的话,巩青是在一天中午去李衡办公室发现不对的。
李衡的办公室共有四个老师,巩青把下个季度的安排拿进去,其它老师不在,就只有李衡趴在桌子上睡觉,巩青随手敲了敲旁边的档板,声音并不大,可李衡突然‘!
’的一下坐了起来,明显一脸惊吓过度的样子。
“你怎麽了?”
李衡盯著巩青看了好半天,才像猛的醒过来似的,“我没事,做梦。”
急忙站起来往外走。
巩青犹豫了一下紧跟出去,李衡拐进了厕所,不到一分锺,里面传出来李衡呕吐的声音。
巩青赶紧跑过去,只见李衡扶著小便池旁边的水管,面色惨白,嘴里已经吐不出什麽东西,但胃还在一阵一阵干抽著,每抽一下,腿就跟著抖一下。
李衡的模样真是吓著巩青了。
除了以前喝酒喝到住院,他真的没想到李衡要虚也能虚成这个样子。
“你到底怎麽了?走,我送你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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