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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
致远轻叹,“是因为供体?”
“是的,心脏不比肝肾,停跳后就不能再做移植使用,当时您急需手术,全市以及邻近省市的人体器官库都没有适合的供体,安总裁为此伤透脑筋,不惜在器官黑市上重金求购——”
“李东明!”
安致克推门进来,“你是不是很闲?”
“不不,我还有工作,先走一步。”
医生干笑两声,匆匆离开房间。
安致克走到床边坐下,“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其余的事无需多想。”
“苍朗呢,我想见他。”
致克皱眉,面色微沉,“等你的身体恢复后再说。”
致远神情冷淡地别过脸,不再看他。
“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致克极力忍耐地咬了咬牙,起身离去。
此后一个月,安致远当他是一团透明空气,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一概漠然无视。
直至安致克终于对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忍无可忍。
“你不就想见那个男人吗?”
他气冲冲地朝安致远咆哮,“实话告诉你,他已经走了!”
致远倚在床头,沉默地翻着书页。
“不信?你自己看吧!”
致克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甩在被单上。
致远的手颤抖了一下,捏住信封的一角。
信封上没有署名,里面似乎只有薄薄的一页纸,却令他感觉沉重如铁。
他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拆开,熟悉的字迹跃然眼前。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致远,我走了。
如今的我,已失去保护你的资格,曾经的承诺无法兑现,对不起。
我决定回去,回到一直等我的小嫣身边,或许那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地方。
忘了我,让时间冲淡一切。
苍朗。
安致远怔视着这张纸,好像怎么也看不清写了什么,又好像想把这些字眼重新排列,组合成截然不同的意思。
许久之后,他抬起头,神情恍惚,梦呓般说:“他走了。”
“是的,半个月前就走了。”
致远目中散乱的焦距重新凝聚,愤怒地道:“你威胁他?你逼他走的?”
致克冷笑,悲哀的神色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尽管我在你心里已不堪到极点,但也不想背这个黑锅。
你自己去找他,问个清楚,我不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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