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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得打发走。
撇了撇嘴把那束鲜花抽了出来,直接扔进了门边的垃圾筒,走到床边,看到那个像框里苏桦被那个鬼子搂着笑得一脸得意的蠢样子。
笑,笑,笑得跟三孙子似的。
低低骂了一句,张宽把照片抽了出来,不由分说把照片一撕为二,老毛子扔进了垃圾筒,把苏桦的那一半夹进了钱包里,然后踱到书房开了苏桦电脑,在网上找了一幅胖墩墩的小猪的照片,打印出来,放进了像框里,看着那张图片,再想想苏桦看到气得乍毛的样子,自己先就乐的不行。
从口袋里拿出U盘,把里面那张苏桦弹钢琴的照片设成桌面,替换掉了那幅风景图,又做了个屏保,才一脸得意地关了电脑。
像个侦探一样把房子里该检查的检查了,扔掉了浴室的情侣毛巾,情侣口杯,剃须膏,再把床木柜里的两种牌子的润滑剂还有安全套撇到垃圾箱,最后打开柜子,把里面看着号大的衣服和一看就不属于苏桦的内衣全部拉出来,扔进一个大袋子,最后又一幅大爷样的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把房间里面看着不顺眼的东西扯下来,直到看不到这房子里除了苏桦之外别的东西……张宽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收了对着床的那台摄像机。
“以后就得靠这个过日子了,看着吃不着,苏桦,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顺手从苏桦的钥匙串上卸了把钥匙,穿鞋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卧室的门吹了口食指,
“第二回合,张宽胜。”
一脸春风的走了。
苏桦是下午五点多醒来的,枕头边上的手机里足足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他不明白他怎么能一下子睡到这个点,看到未接电话大部分都是巩青的,回拔过去,还没开口,那边就叫了起来。
“苏桦,跑哪去了,知不知道今天还有一节大课-------”
苏桦一把掐掉了手机,看着紧跟着又打回来的巩青,直接关了机,才浑身酸痛地瘫在了床上。
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他才把昨天的事情想了一个遍。
昨天李衡让他见个朋友,没想到朋友竟是张宽,张宽说不认识他,那王八蛋把他上了,还拍拍屁股走人了。
畜生。
苏桦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给自己两下子,为什么要去,为什么去了要心软,为什么要喝酒,他张宽变成了什么样子,张狂不张狂,轻浮不轻浮,那是张宽的事情,为什么要答应他。
纠缠了那么多年没纠缠够,为什么一回来,还要碰到他。
苏桦真是恨死自己了。
孙子。
苏桦轻轻地骂了一句,不知道是骂张宽,还是骂自己。
苏桦慢慢坐起身来,整个腰都快断了,MD,那是人还是畜生,只有母猪才能配给他,够他干的,转了头看床头桌上的闹钟,没想到闹钟的后面的像架里竟然真有只蠢得让人发疯的猪。
愣了半天,苏桦终于明白怎么回事。
“混蛋。”
苏桦抄起那个像框扔了出去,砸在门框上,碎了一地的玻璃。
苏桦紧挪慢挪下了床,总觉得哪里有说不出来的怪,开了柜子找衣服,发现原来JOHN放衣服的抽屉和柜子整个搬空了,头痛了半天也没想明白,JOHN难道从上海回来了,他真的搬走了,自己那天说的他真的当真了?
苏桦心里一慌一屁股坐了下来,屁股碰到地板痛得鼻子眉毛都抽一块去了。
该死的张宽,你就等着我剁了你的那根东西做酱菜吧。
挣扎着站起来,找了条睡裤套上,又把床上的毛痰拽下来垫着,苏桦才敢重新靠着床坐了下去。
伸手把脖子上套着的一个戒指拿了出来。
这是苏桦去年生日时JOHN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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