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叽歪,我就叽歪,你再挥手啊,你再挥手啊。
然后苏桦就笑醒了,醒了后,他发现自己的内裤一片粘稠,那是他所没经历过的粘稠。
苏桦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就跟自己该换牙,该长毛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张宽是真正的疯了。
苏桦看着张宽成天地粘在女朋友身后,像极一只赖皮狗。
买蜡烛罢心形,买毛绒玩具录‘我爱你’,每天早晨的早点,到晚自习的夜宵,张宽把苏桦指挥的团团转,一个一个实现自己认为的浪漫、却被苏桦暗自鄙薄的衷情。
苏桦心灵手巧,苏桦写了一笔好字,苏桦全部的聪明才智都用去讨好张宽的女人了。
苏桦知道张宽现在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找不到出路,不翻墙跳院是不会安生的。
当然最后张宽还是翻墙跳院了,抖着一身得意的骚毛把苏桦脸上整整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才把自己的光荣事迹交待干净,什么刺激、过瘾,什么女人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怎么的妙不可言,女人是怎么叫的,是怎么样爽得不顾矜持了,自己又是如何的伟岸强壮,如何的比片子上的男人还厉害,足足两个钟头,过完了瘾,也掏尽了肚子里的所有的形容词。
苏桦听得新鲜,却有点纳闷。
他有点不明白片子上的女主角一脸痛苦甚至嘶叫成那个样子,怎么到了张宽的嘴里就是享受。
他不明白。
日子还是有张有弛地过着,偶而张宽还会从苏桦口袋里搜钱,当然现在不是买吃的,成了生活用品,保险套,开房间,张宽成了种马,苏桦却天天陷在梦里张宽被捶得鼻青脸肿的情景里出不来。
苏桦过生日,从来是个大日子。
因为张保林,没人敢亏待他,就像当年张保林说的一样,不但爸爸妈妈把这当大事来看,就连张保林自己也会督促着张宽送苏桦礼物。
今年张宽买的礼物的钱被张宽开房用掉了,只能骗了苏桦的小私房说是请他吃肯德基。
苏桦不好吃那个,那味道根本比不上自己的厨艺。
可张宽爱吃肯得基,所有能和洋派流行挂点钩的张宽都喜欢,他还叫上女朋友玲三个人一起吃。
苏桦见不得张宽的吃相,看着张宽红红的槽牙沾着红红的蕃茄酱就看不下去,还总爱把嘴巴‘吧叽’‘吧叽’的出声。
他只有把头转到一边,还不敢太明显。
周末的人多,张宽的新耐克和苏桦的半旧运动服,坐在一起挺显眼,张宽原本细长的眼睛,和习惯挑起的嘴角是时下流行的帅,再加上不可一世的张狂劲,颇有点雅痞的韵味。
而苏桦就是五好青年的典范,朴素、俊秀,时不时空洞的眼睛。
这两人再加上玲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坐在肯德基吵杂的大厅里挺有点焦点的意思。
张宽和玲一见面就卿卿我我说的不易乐乎,早就忘了来这是干什么的,连张宽用最后剩下的一点钱买得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蛋糕都忘了拿出来让苏桦意思意思。
而苏桦一当电灯泡,就爱上厕所,第三次从厕所出来时,一不小心踩到了旁边正用烘干机的人的一只白鞋上。
苏桦对不起还没说出口,那个人就炸了。
“没长眼哪。
我的鞋,还新的,穿着就是让你踩的,眼睛搁头顶上了放风去了?”
苏桦摸了摸鼻子,看对方染着黄发,个子不高,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就抱歉地笑了笑。
“对不起啊,真没看见。”
还没等对方回话,一个高亮嗓门扯开了。
“新鞋了不起啊,怕踩着,就别穿了,把鞋带扒了串起来挂脖子上,看谁能踩到那上面去啊?”
张宽也不知道那根神精溜弯了,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苏桦是他手底下的人,不能就这么受欺负。
苏桦一看张宽上阵了,就知道事情要糟,张宽从来不吃亏,现女朋友在边上,不显摆显摆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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