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嘴像是卡住了,脸上的表情出其的怪异。
“没怎么啊?”
张宽打着哈哈。
“其实苏桦常常半夜叫你的名字,你们-------”
老大有点说不下去。
一个人常常半夜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说起来并不怪异,就像王海晨也叫过,但人家是叫女朋友,苏桦叫张宽就说不过去了。
张宽没明白老大的意思,苏桦睡觉会叫他名字,他也挺奇怪,也许真的是恨之如骨,睡着了做梦也不放过他。
老大咽了口唾沫,脸又变了好几变,才压低了声音说:
“他这几年睡觉都不踏实,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苏桦是个心思重的人,又没女朋友,张宽,我也就是说说,你千万别当回事啊,他是不是暗恋你啊。”
暗恋。
张宽差点没让一口唾沫呛死。
这也太离谱了,不过,当初自己不也这么认为的吗,还傻乎乎的悄悄得意来着,后来才知道那哪是恋呢明明的是恨。
“别瞎说,苏桦怎么会呢?”
“那他都不能在宿舍听到你的名字,以前你在我们宿舍时,有一次你脱了T恤,苏桦当时就红了脸,那时我就怀疑了,你有了女朋友之后,他就没命的打工,除了睡觉,吃饭,上课,他就在打工,有这么干的吗,上学期,就是五一前,苏桦突然晕过去,差点没把我们吓死,问也问不出来原因,但我觉得和你有关,这次又来个胃出血了,张宽,如果他真喜欢你,你能不能------。”
张宽一把捂着老大的嘴:“别瞎说,真的没有这回事,苏桦从小就这得性,但我敢保证他绝对不喜欢男的。”
“真的?”
老大一脸质疑,张宽坚定的点点头,那可是苏桦亲口说的还能假得了。
张宽堵住了老大的话,也把一口气堵在心里,吞不下去,呼不出来,难受的劲大了。
苏桦住在校医院的观察室里,把那几个人打发走,张宽才有机会走到苏桦跟前仔细地看看苏桦。
病床上的苏桦瘦多了,脸颊整个陷了进去。
在张宽印象当中,苏桦一直是个瘦弱的人,却不常病。
这次一来,就来了个大的,听老大说苏桦是在学校图书馆整书的时候,一头栽下来的,当时嘴里喷的血把书面都染红了,学姐吓得以为苏桦不行了,打电话叫人的时候话都说不清楚,活活吓死人。
听医生说,苏桦是常期疲劳过度引起的胃出血。
疲劳过度,四个字像四块大石头一样压得张宽喘不过气来,苏桦才20岁。
这个学校有多少人20岁一心想的就是怎么去玩,怎么玩得有档次,有新意,又有几个人20岁就累得倒下了。
苏桦睡着的样子很乖,侧卧着,脸煞白煞白,就像一个初中生。
没有见苏桦的这几个月,张宽想了很多苏桦的事。
也只有回过头来看,才能看到很多过去没人留意东西。
满院子的人都认为苏桦聪明,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苏桦似乎没怎么学,就学得很好,可现在张宽知道不是。
苏桦的努力、用心,使的都是暗劲,他常年灰白的脸、四季不消的黑眼圈、以及越来越深的度数,都不是平白躺在床上凭聪明换来的,他会做很多事,读了很多书,张宽知道苏桦和他父母其寮也没有太多的话,苏桦在大部分时间是寂寞的,可那个院子里包括张宽自己都没有人不认为苏桦是幸福的、甚至是幸运的,因为苏桦从不吝惜笑着对别人。
张宽现在知道了,和他电脑上那张照片上的苏桦的笑容相比,那些笑容是廉价的,不值一提的,那只是一种需要的表情,有人想看,苏桦就给。
人生是难以预料的,有人走的顺风顺水,就有人走的一路艰辛。
一路艰辛的苏桦现在就是睡着了也会皱着眉头,顺风顺水的张宽现在就是醒着也难展笑颜。
张宽低下了头,凑到苏桦的耳边,轻轻说,你不幸福,我也不幸福。
你不幸福我知道,我不幸福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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