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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些东西都没了,光秃秃的架子上,两个奇怪的杯子霸占着好几层搁档,怪异秃兀。
昨天JOHN进屋子时的一脸失望,他再没眼色也是看得出来的,可JOHN一声都没吭,再看看张宽那个无赖,这两人绝对是事物的两极。
苏桦知道事情不能拖下去了,不管是对着JOHN的大度,还是对着张宽的失落,事情总得有一个解决,心里再怎么样不想见张宽,苏桦还是决定和张宽谈谈。
电话打过去,听到那边惊喜异常的声音,苏桦觉得呼吸一滞,好像那个笑容就灿烂在自己面前一样。
时间约在了晚上7点。
苏桦放下电话心还怦怦跳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苏桦上午上了两节大课,头已经被吵晕了,教室里平白无故多了那么多学生听他的课,他可不敢天真地认为是自己教得好。
自己并不是教书出身,能不怯场不打绊全凭着的是肚子里的真材实料,可原本枯燥学术性太强的东西再有真材实料也不可能把课讲的妙语生花。
看着黑压压的学生,由其一部分还是女学生,想维持着一个安静的教学,真是想也别想,扯着嗓子吼了几次毫无效果后,苏桦索性放任不管了,他的嗓门再高也高不过群众的力量。
把《集成电路设计原理》扔在讲桌上,霹雳啪啦把线路图画了一黑板,然后一句五分钟后所有的人人手一份交上来,才让那群人安静了下来。
他真的糊涂当年一个班只四个女生,到了现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对微电子感兴趣。
直到下了课,听了那些在他身后的窃窃私语,和课后几乎雷同的最基本的提问,苏桦才哑然失笑,原来她们不是对微电子感兴趣,也许听了两个小时,压根就不清楚那此东西是什么玩意,他们感兴趣的是他这个人。
本着良好的修养,绅士的风度,硬着头皮答应了其中一个女生的合影要求,接下来的情况直接把他的汗也逼下来了,那么多拿着手机的女同学尖着嗓子,扯着他袖子都挤了过来,要不是旁边还有那么多气定神闲看热闹的男学生,苏桦真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
好不容易从那些学生中间挤出来,苏桦带着挤来了一身的臭汗和无法形容的杂交香味,夹着教案仓皇逃窜。
看来下次上课一定要点了名再说。
回到教研室,苏桦好半天才从刚刚惊魂未定的情况下缓过来,他从没觉得自己好看到需要专门跑来参观的地步,刚刚那个场景,苏桦真的非常讨厌,自己就像一只动物,还是一只手足无措的动物,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还要尽可能的保持一种淡定的微笑。
简直太荒唐了!
借了巩青的自行车,回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再回到实验室,看看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又拿出了张宽的那个东西弄了起来。
巩青说新的样品差不多半个月才能寄到,这消息好歹让苏桦踏实了点。
他已经列好了单子,该买什么配什么这两天就要弄齐了,他不能再拖了,一切都得赶紧解决掉,再拖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他真的想不出来,以现在张宽这种厚颜无耻的状态,不把自己拆得七零八落他绝不会完。
现在最重要的是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个东西给张宽做出来,那么他和张宽就不会再有交集的地方。
中间李衡闲得无聊的时候跑到他边上站了半天,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也不说话,就那么一脸诡异地盯着他看,苏桦被盯的发了毛,抬起头问他,那人又一溜烟跑掉了。
什么毛病嘛,这是。
李衡的不正常,太让人习惯了,苏桦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他,只是看到时间到了六点半,才把桌子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又给李衡打了声招呼才出门赴约。
张宽定的地方是离学校不远的一家中式酒店。
其实照苏桦的意思,有个说话的地方就行了,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事再放到饭桌上,怎么就觉出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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