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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墨云衣裤半解地站在屋中央,饶有兴味地审视着秦晓。
这是他第一次反抗自己,情绪又在刹时几经转变,着实令他惊讶不已。
他刚才的举动本是一时气愤所致,并非真要用强。
只是此时的秦晓已经恢复以往的柔中带刚、心思细密,而侧卧在地的他下身半露又极具诱惑,倒令他真的来了情绪,欲望瞬间高涨。
秦晓垂下眼帘,挪至邓墨云的身前直直跪下,双手环抱住他的臀。
邓墨云叹息着抓住他的头发。
“你不会相信,我有多希望你留下来……”
邓墨云低喟着,按住秦晓的头,炽热的欲望狂泄而出。
秦晓在浴室整理好一切,移步往外走。
邓墨云站在冰箱前,轻轻地拉起冰格把手,露出铝制的冷冻格,冰格架向后一松,冰块很优雅地弹了出来。
“等等!”
话一出口,他狠狠地把冰块握在手心,烦燥地挥手。
他痛恨这种不能自控的状态。
上海的夏夜,饮冰店的生意总是红红火火。
霓虹灯广告牌上闪烁的白色“冰”
字和跳跃翻滚的可口可乐令人眩目。
隔着橱窗,可以看见摩登女子或含着吸管喝着汽水,或用小勺慢慢舀着冰淇淋的活广告。
战争、沦陷似乎与这一切无关。
或是逃避,或是及时行乐。
秦晓驾车行驶在这一片灯红酒绿中,军统局的指令在脑中闪现,车速不觉加快了。
逃避终究无用,曲子将完,堵住耳朵也不能留下最后一个音符,不如仔细聆听。
黎耀祖见到晚归的秦晓本想埋怨几句,但被他的热情所感,未及多言便相拥着倒在床上。
床边的电风扇不停地旋转,汗还是不断地流下来,在两人的身上交汇。
待分开时,被汗水黏在一起的身体使他们产生一种分开同一物体的错觉。
一同洗过澡,换上干净的床单,黎耀祖本欲睡去,秦晓的一条腿又攀到他的身上。
他的手掌自秦晓结实的大腿摩挲至臀,又滑至缝间,探进尚未恢复的后穴。
秦晓轻哼一声伸臂揽住他的颈。
黎耀祖假意苦笑道:“你想让我死在你手里啊?”
秦晓身体一僵,打了个冷战。
黎耀祖附在他耳边说:“别紧张,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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