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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和看护已经笑得快岔了气。
院长指着秦晓说:“真是老小孩,倒象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玩起扮家家了。”
此后,秦晓回到台东,将兰圃变卖,把所有资产悉数捐给中华慈善总会,搬进了房山蝴蝶花敬老院,和黎耀祖以黎先生和黎太太相称扮起了过家家。
院里的看护们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对老小孩玩得趣味盎然,渐渐地也参与其中陪他们疯起来。
看护们笑眯眯地称秦晓为黎太太,他居然很配合地回应,惹得女孩子们笑作一团。
有个特别调皮的,叫小醉,竟闹着要他们成亲。
四下里一撺掇,敬老院里倒真的办了一场别开生面、史无前例的婚礼,一向严肃的院长也被拉来做了主婚人。
老的少的在这个游戏里都玩得异常开心。
秦晓从台东带来的那盆白色的蝴蝶兰,和一盆黄色镶紫边的蝴蝶花并排放在他们寝室的窗台上。
兰科的蝴蝶兰代表幸福,茄科的蝴蝶花代表相伴。
这一日,两位老人正在午睡。
闲来无事的看护小醉看到他们窗台上的蝴蝶花有的已经调谢,便学着他们的样子拿起了剪刀。
警醒的黎耀祖从床上扑过来,动作竟然象年轻人一样利落。
他劈手夺过剪刀大声说:“不要乱动。
我太太只喜欢我侍弄的蝴蝶花。”
秦晓被吵醒了,躺在床上懵懂地看着他们。
小醉笑嘻嘻地问道:“我修剪的和你修剪的还不是同一盆花,谁能看得出来有什么不同?”
接着,她转头冲秦晓扮了鬼脸,“黎太太,说实话,你看得出来吗?”
黎耀祖一脸紧张地看向秦晓。
下午三点钟的光景,朝南的窗户将淡红的光打在床头的白墙上。
从床上慢慢坐起的秦晓微微地笑着,脸颊也被映得发红。
“我当然看得出来。”
秦晓将头转向窗台,“耀祖修剪过的蝴蝶花,谢花去得最彻底,新花开得最灿烂。
真正做到了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黎耀祖开心得笑了,转头回敬小醉一个鬼脸。
小醉笑着跑出去,又回过身趴在窗口冲他们大声喊:“哼!
我才不信他的话。
你们是两口子,当然是自己人帮自己人,齐打伙欺负我一个喽。”
黎耀祖坐回床边,握着秦晓的手得意地挑着眉回嘴:“你知道就好!”
脸上一派孩子气的天真。
小醉已经笑得趴在窗台上直不起腰了。
这对老小孩,做游戏也这么认真。
这对老小孩在蝴蝶花敬老院快乐地生活着,也带给整个院落无数的欢声笑语。
一年后的一天,黎耀祖病了,秦晓衣不解带的照顾他,一直到那个温暖如春的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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