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又是啪啪啪数声,掉下了一只手,两条腿,裴明淮突然叫道:“不对!”
他话未落音,又落下了一样东西。
这次可比前几次沉重多了,是人的上半身的躯体。
那半截身子肌肤白嫩,胸脯丰满隆起,正是一女子身体,哪里是十来岁的小道童?
裴明淮震惊之余,正想质问清虚,只听“砰”
地一声,一颗人头也坠了下来,卢令一眼看到那张脸,狂叫了一声:“萱妹!”
裴明淮也变了脸色,伸手一捞,便已将那颗人头捧至手中。
人头虽然脸色青灰,嘴唇无色,触手冰冷,但看容貌,却不是金萱是谁?
卢令又狂叫了一声,去他手中抓那颗头颅。
金百万的肥胖身体也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冲了过来。
裴明淮便也由得卢令将金萱的头抢了过去,他右手变掌为抓,去扣那清虚道人的手腕大穴。
但那清虚却似早有防备,一闪便闪开了三尺。
裴明淮微微一惊,他这一抓清虚竟然能若无其事地闪开,这份功夫实在不浅。
他正想再欺身上前,只见清虚一抖衣袖,“蓬”
地炸出了一蓬白烟,顿时方圆数丈之内都笼罩在这团白烟里,一时间什么都看不清了。
裴明淮担心烟中有毒,也只得先闭目闭气,一掠掠出了五丈开外,脱出了那白烟笼罩之处。
待得他立在一块山石上再睁眼时,白烟已散了大半,却哪里还有清虚的踪影?只见毕夫人花容失色地倚在榻上,成伯成仁也酒杯筷子齐落地。
卢令正抱着金萱的头放声大哭,金百万则像个疯子一样,拼命地把金萱散落一地的手脚拾起来。
裴明淮楞在那里,一时思绪纷乱,理不出个头绪来。
他目光触到花园四周的四座小楼时,身形一动,便窜进了方才金萱进去的北楼。
北楼共有七层,每层都有一班子人在唱戏,裴明淮从一楼直到六楼,都丝毫未见到特异之处。
上到七楼,却见小楼窗上的竹帘尽数放下,颇为阴暗,屏风后一出皮影正唱得热闹,对着窗的紫檀椅上却只余一袭鹅黄绢衣。
绢衣柔软,摊在椅上,裴明淮慢慢走近,伸手拿了起来,衣上尚余幽香。
他从窗户向下望去,只见金百万仍抱着一堆残碎的尸体,茫然不知所措。
卢令一向极重仪容,此时搂着金萱的头狂哭不已,状极凄惨。
裴明淮骤然心里升起一股怒气,冲过去一脚将那扇屏风给踢翻了。
屏风后坐着一男一女,都已上了年龄。
两人手里仍抓着控制皮影的线,愕然地看着裴明淮。
一旁弹筝和琵琶的两个人,仍然没停,裴明淮大喝了一声:“别弹了!”
琴声戛然而止。
那老人弓着腰站起身,战战兢兢地道:“这位……这位公子,这是……怎么了?小的可是作错了些什么?……”
裴明淮怒喝道:“刚才在这里看皮影戏的姑娘呢?”
“姑娘?”
那婆子颤声道,“我们没看到……今日上上下下人极多,我们只管按点好的戏演,并不曾留意……我跟我老伴,演了一辈子的皮影,这眼睛早不中用了……又隔着一层屏风,我们实在是不曾留意到什么姑娘……”
裴明淮定睛一看,这老两口均是眼睛浑浊,当下按下一口气,又对着那两个弹筝和琵琶的人喝道:“你们呢?你们难道没看到?!”
弹筝的是个男子,弹琵琶的是个女子,年纪都甚轻。
青年男子淡淡道:“你难道看不到我们两人都是瞎子?”
裴明淮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对青年男女果然都是瞳孔无光。
若是在平时,他自然不会忽略,但这一刻他却被方才亲眼所见的情景弄得有些失措了。
当下便道:“对不住,是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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