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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思不由自主地望向不远处的塞提一世祭庙。
也许,阿拜多斯,真的是神秘的亡者之国,藏着阴暗的诅咒。
“那么,启思,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曲琬手腕一翻,她藏在衣袖里的,竟然是一支手枪。
她持枪的动作,非常熟练,枪口正对着程启思。
他们两个本来就靠得很近,程启思也压根没想到,曲琬会有枪。
“这些年,我在埃及,也下了很多功夫,”
曲琬漫不经心地说,“如你所言,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柔弱的曲琬了,启思。”
程启思苦笑。
“谁教你用枪的?贾巴尔?”
“在埃及,佩枪的人太多,警察,军人,随处可见。”
曲琬笑着说,“我想要他们教我,甚至要弄到一支枪,都不是难事。”
“所以贾巴尔和席梦先都说你是血红眼睛的狮子女神。”
程启思笑着,说,“我现在明白了,贾巴尔对你,确实非常了解,曲琬。”
“别以为我不会开枪。”
曲琬说,“我已经杀过人了,我不在乎再杀人。
你已经不在意我了,我也不会介意杀了你,启思。
我了解你,只不过,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你是个有洁癖的人,你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都变得遥远而恍惚,只有握枪的手是稳定的。
“我还记得水边的那株九重葛。
花飘到我的脚下……我一直记着,记着你对我说的话,你说你爱我……”
她的两眼,又恢复了焦距,凝视着程启思的脸。
接下来的话,她已经用不着再说出口。
我早该明白,你已经不再爱我。
或者,你从没有爱我爱到我想要的程度。
“你为什么来得那么迟,启思?”
曲琬终于又开口了,但这个问题,却让程启思怔了一怔。
“曲琬,我承认,我没有第一时间赶来,但我确实是把你的事放在心上的。”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怪你,我恨的是那不可理喻的‘玛阿特’。”
曲琬笑着,说,“你如果早来一天,就一天,只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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