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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思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也就是说,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只要对古埃及的丧葬习俗有一点简单的了解,都能够做出这件事。
“你们真的确定,这是容殊吗?”
钟辰轩问道。
“除了当地的法医取样,塞恩也要求取了样本,送到美国作了DNA鉴定。”
穆萨回答,“他对我们这里的效率不太满意,所以提了这个要求,当时警方也同意了。
为了结论准确,各个可以取样的部位,都取了,这个人,是容殊无疑。
你们肯定也不会认为一个人连躯干部分都没有了还能活下来吧?不,容殊这个人,肯定是死了。”
程启思看了穆萨一眼。
“你好像对当时的事情非常清楚。”
“阿里叫我去的。”
穆萨脸色更难看,泛着青色,看起来很有一点像奥西里斯壁画上的颜色,“他一个人怕搞不定,所以叫我去帮忙。
他是吓坏了,我现在还记得,他是真的吓坏了,后来就洗手不干了,也对这件事再不提起。”
他低下了头,盯着桌上的照片。
“他最后,还是没躲过?……”
程启思确实觉得不满,面前这两个人,好像就已经把基调给定好了,“比木乃伊更古老的诅咒”
。
他本来想说两句讽刺的话,可那张静静躺在桌上的照片,好像有股魔力似的。
这间光线昏暗、堆满了东西的古董店,也像是有股阴冷的暗流,盘旋不散。
那些青金石,红玉髓,或者是蓝色玻璃的首饰,在黑暗里闪着光。
鸟头的,狗头的,河马头的,奇形怪状的神祗小像,在角落里挤成一堆。
“容殊的头,一直没有找到吗?”
钟辰轩问。
穆萨的眼睛,直瞪瞪地盯着钟辰轩的身后。
钟辰轩的背后,除了一尊阿努比斯的木雕外,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阿拜多斯从五千年前开始,就是法老的陵墓了。
那里有数不清的墓室,数不清的密道。
我们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程启思有点不耐烦地说:“一个头还是好处理的,比不得一具尸体。
丢进尼罗河,就行了。”
“不。”
穆萨拿着一大盒护身符,在那里缓缓地擦拭,“不会的。
他的头,一定在阿拜多斯。”
程启思看着那一堆青色反光的护身符,有的是一只硕大的眼睛,有的是一只圣甲虫,还有的是张开双翅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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