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也是皇城一霸,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要不是他祖父以绝食逼他做金雀殿的侍卫,他会憋着本性在金雀殿门外当个动也不能乱动的老鳖?
现在,他见识了长公主的本事,他可算明白了他祖父的用苦良心,他祖父是走着皇后的人情让长公主来保护他的,只要他站在金雀殿门外一天,无论是什么人都不敢把注意打到他的身上,他身为三代单传的独苗苗,为了他祖父祖母,他也得惜命。
他惜命,所以,还有哪里能比待在长公主身边更安全的了?
没有!
他想要有始有终地待在长公主身边,度过了祖父讳莫如深的危险时期,他就要收了脾气,趴着。
他愿意趴着,没装!
秦穗从屋顶慢悠悠地飘下来,捡起地上的三颗大红枣,递给她二哥,“很甜。”
秦厚随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就把枣囫囵个地扔进了嘴里,“甜。”
秦穗看知春和知秋已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看了看日头,背上她从山上背下来的背篓,出金雀殿。
知春知秋托着四个大行李包,紧跟而上。
秦厚屁颠颠地跟在秦穗的身后,可怜兮兮道:“小七,你不跟你二哥说说话就走?”
秦穗停下步子,举手拍了拍他的头,“你在郡王府乖乖地,不要给三哥添乱。
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秦厚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就是这个感觉,他被他家小七宠着。
小皇子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小姑姑已经离开了皇城。
十一皇子和九皇子在安泰殿哭嚎着打滚。
秦裕不受干扰地继续处理政事,他在七妹提出亲自去找人的时候,他就预想到了这个画面,提前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耐心十足,不嫌闹腾。
刚走出皇宫,知春和知秋就自觉地跟长公主挥挥手告别。
她们家长公主无所不能,而她们两个一出皇城就是两眼一抹黑,纯粹就是个给她们家长公主拖后腿的,她们就待在安全熟悉的皇城等公主回来,顺便把她们在皇城城门旁盘下来的店铺打理起来。
秦穗把她们两人送到店铺里,看了看店铺周围的店家,道:“有事,找衙门。”
知春早就考虑过安全问题,连忙道:“巡逻皇城的侍卫队里的副队长是我表弟,他已知晓我在这里开店铺,应诺一天三次地来这里转,保证没有宵小之辈来打我和知秋的主意。”
秦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解下背上的背篓,从里面找出一个乌黑的药瓶,“晚上洒在床铺周围。”
知春从怀中掏出手帕,又从知秋那里接过一条手帕,隔着两条手帕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瓶。
这药瓶,她们四个贴身丫鬟很是熟悉。
前些日子,知冬被库房中的一条花蛇吓的尖叫,把长公主和她们三个全引了过来,长公主把化蛇去皮后交给了知夏。
知夏炖了一个蛇羹。
长公主隔日就让知秋从内务府找来了十个乌黑的药瓶,一个宫殿一个宫殿地挨个逮蛇,冷宫也如此。
无毒的蛇,直接扔给知夏炖蛇羹。
有毒的蛇,掐着七寸让蛇把毒液注入药瓶中,再取了蛇胆,烘干,磨成粉放入乌黑药瓶中。
她们四个人对这个乌黑药瓶有阴影。
“公主,这个药瓶里是蛇的毒液,还是蛇的蛇胆粉?”
秦穗摇头,“甜甜粉。”
知秋知春:“!
甜甜粉?”
秦穗点头,“晚上睡觉前,撒一些到床周围。”
知秋警惕心比知春高,没有被“甜甜粉”
这个名称迷惑,“这个甜甜粉有什么作用?”
秦穗稍稍回忆了下三师兄的话,转述道:“沾上后,蚂蚁一哄而上,把人分解。
无论骨头还是肉,都会被它们一点一点地搬到洞里,不留痕迹。”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