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仍旧温暖,但窗内的韩子卿和项君归二人之间的氛围却冷得吓人。
自从开始调查这个案子开始,韩子卿和项君归之间就变得生疏起来。
“能告诉你怎么推理出木语之的父亲就是凶手的吗?”
项君归面色沉冷,尽管从韩子卿的只言片语中猜到这个答案,但在得到肯定答复的时候,项君归还是觉得,这种感觉真是……恶心透了。
也许是看出了项君归眼中的防备,韩子卿整个人的气场都阴寒下来。
项君归瞳孔紧缩:“你……”
“我?”
韩子卿偏头一笑,“我叫朵多,韩子卿的……主人格。”
本以为她还要自我介绍一遍,但朵多却只是笑笑,眼中的寒冰让项君归都觉得害怕。
这样的眼神,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看见过。
那个人是自己的战友,也是自己回来到韩子卿身边的初衷,一个极优秀的特种兵。
但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变态。
项君归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朵多冷冷扫过的目光定在原地。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一个变态,当然知道变态的想法,只要知道一点线索,不是很容易就能将所有的情景构想出来?”
项君归举起的右手垂落,微闭的双眼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思绪。
“我告诉过你吧,木语之这个人和其他少女不一样,杀害她必然是熟人,单靠李峰是不可能得手的。
这个世界上,像是木语之这样因为本身太过优秀,所以和其他同学玩不到一起的天才真的太多了。
其中也许会有对自己想法毫不掩饰的,以至于人缘差到被人孤立;当然也会有情商高到懂得掩饰自己的想法,虽然和同学关系相处得好,但其实很难相信别人的。”
“有时候懂得太多,也就代表着,难以相信。”
古人有云,慧极必伤。
这伤,当然不会是身体,而是精神,而是心灵。
早早就看透事物背后隐藏的真意,看透人情冷暖,谁还会相信别人呢?
“木语之就是不容易相信别人的天才。”
韩子卿整个人气场冷然,似乎将自己排除在整个世界之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就好像说着一个乏味的笑话,眼中偶尔还会闪过玩味。
“这并不代表着杀人凶手就是她的父亲……”
“杀人凶手当然不是她的父亲。”
项君归瞬间抬头,但还不等他表达自己的疑惑,就见韩子卿笑得残忍,“她父亲只是知道有人盯上了的自己的女儿,同时给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创造了机会罢了。”
“也许在木语之出事的那晚之前,聪明谨慎的木语之就隐隐感觉到了有人在跟踪自己,她当然会十分小心,甚至可能她还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信赖的父亲,所以在那晚回家的路上她就见到了因为不放心而出来接自己的父亲。
你会怀疑从小疼爱自己长大的父亲吗?当然不会!
所以木语之放松了警惕,也许那个时候她还在想,‘反正有我的父亲在呢,现在很安全。
父亲也许还报警了,自己周围甚至还有警察在保护’。
也许木语之还会拉着自己的父亲撒娇,告诉他考试成绩,更有甚者,她也许还会向父亲讨要奖励,一切都很温馨,不是吗?”
韩子卿目光平静地看着项君归,但项君归却敏锐地从中发现了她眼眸深处隐藏着的……快乐。
这样的猜想让她感到快乐,这样的罪恶让她感到快乐!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项君归浑身发凉。
“但父亲带她走的却不是回家的路,她感到奇怪,却不会怀疑。
然后就到了一处阴暗的小道,那里面也许真的太阴森了,不过她却不会觉得害怕——爸爸在呢——这是她最大的底气。”
尽管知道不对,但项君归还是忍不住为韩子卿描绘出来的情景感到温暖,但下一秒,他便如坠冰窖。
朵多如同恶魔般带着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但她很快就会发现,爸爸不见了!”
“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回家怎么会牵着父亲的手?等她发现父亲走丢的时候,也许她的背后,已经站着一个想要夺取她生命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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