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自己都说了,长公主的病……很难治愈,你现在又说只有你能治,你这前后矛盾,话都说不明白的人,也配给长公主看病吗?”
就在众人嗤笑苏逸的时候,门外,跑进来一名医官,道:“外面有一名自称泰阳府林太守千金林婉月的女子求见!”
傅冬青一愣,跟着眉头一皱:“林太守可来了?”
“这……那个女子身后有人抬着一个病人,好像就是医监您说的林太守吧?”
“哦,快请!”
傅冬青说着站起身,跟着看了眼张老等人:“看来这林太守的病一定是严重了,诸位随我去看看。”
众人纷纷上前,随着傅冬青走出屋外,只见林婉月带着几个家丁,抬着昏迷的林太守走进院内。
“贤侄女!”
“傅叔叔!”
林婉月说着上前,带着哭腔道:“我父亲他……”
傅冬青见状,忙劝慰了几句,跟着对身后的众人道:“这里是我御医院的国医圣手,有他们在定能治好林太守的。”
“傅叔叔我,我其实是来这里找人的。”
林婉月看了眼众人后,有些失望地道:“他怎么没在啊?”
“谁啊?”
傅冬青好奇地问:“我身旁御医院除了院令和院丞等几位不在,几乎都在这里了,贤侄女你想找谁?”
“苏逸。”
林婉月说出这两个字后,在场的众人又一次被惊掉下巴,傅冬青脸色有些难看地道:“你找他干什么?”
“我带着我父亲,连夜赶到这长安城,就是为了让苏逸他为我父亲医治的,这病,也只有他能治好了。”
林婉月的话却引来御医们的纷纷不满之声。
张老上前,一副不可一世地嘴脸,捋了捋山羊胡道:“林小姐是吧,太守的病怎么就那村野之人能治了?我等难道还不如他一个小地方来的……让老夫来看看……”
他说着来到昏迷的林太守面前,一番望闻问切,待切脉后,这张老的面容由刚刚的从容却变得凝重起来。
“这……好奇怪的病症……林太守的脉象似乎是被药物吊着一口气息而已,只怕是日薄西山……”
张老摇着头,一脸不好意思地退到一旁琢磨去了,另外的二老也都上前,却都如张老,无计可施。
那些中年御医见状,三两个陆续上前,却发现林太守的病症根本就无法医治,一个个刚刚不服不忿,可此刻却像是霜打的茄子。
林婉月见状,摇了摇头,道:“我说了,这病只有苏逸能治,傅叔叔他到底在不在这里?”
“妹妹!”
苏婠说着走出屋外,林婉月见是她,笑着上前:“苏姐姐,你在啊!
太好了,那,那苏逸他人呢?”
苏婠朝身后努了努嘴,林婉月看向屋内,只见苏逸潇洒地从屋内走出,他站在台阶上,俯瞰面前的一众御医道:“怎么,诸位国医圣手也拿林太守的病症束手无策吗?看来,非要我这村野之人出手不可了,是吗?”
张老等人怒目而视,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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