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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撑得死我?你说要有个三妻四妾有可能我会吃不消。
就你?还不够我塞牙缝!”
“三妻四妾?你还真当你是四少爷啊?哎?你怎么认识姓谢的?”
“首先,我的确排行老四,不过是不是少爷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第二,请不要用这种审问JQ的口气来问我话,这会令我很委屈的。”
“喂……”
在叶小安发急前,朱琲立刻抬起手打断他,“我跟谢传涛也就是在某个新春茶话会上认识的,算起来不到十天,跟他也就仅仅是一面之缘而已。
根据专家的说法,基本上人一辈子一见钟情的几率也就一次过,这就跟水痘一样,人一生只会出一次水痘,我的水痘已经出过了,所以你放心,我跟他绝对不会有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JQ发生——而且,你看,我天天跟你在一起,你把我看得死死的,就算我想往外跑也没那个机会对不对?”
“朱琲,你发现没有?你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才能。”
“哦?是什么?”
“胡说八道的才能!”
叶小安咬牙切齿,他发现现在跟朱琲交流是非常耗精气神的一件事情,因为一不留神这人能将你拐到十万八千里外,让你晕乎乎的最后连自己的本意是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呵呵呵……”
朱琲大笑,“无所谓了,什么才能都好,只要你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
“不许笑!
还有,开车的时候请小心驾驶,我爹妈还等着我养老送终呢。”
叶小安虎起脸来,这人怎么能这么忘形?那眼睛笑得都成一条缝儿了,这大雪纷飞的冬夜里可不敢这么得意!
“妻贤夫祸少,行,听你的。”
朱琲立刻正色道。
叶小安却顾不上理会朱琲的胡说八道,因为这会儿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过了这么些时候他才联想到这些事情,这种迟钝让他都不好意思跟人朱琲说道了,不过不说也不行,如鲠在喉,他会憋死的。
“那个,朱琲,你姓朱,我们百货的那个香港东家也姓朱,你们之间没什么联系吧?”
第一次碰到朱琲他也正好是在商场附近,北京城那么大,不会真就那么巧吧?按现在的惯例,一般人见面这种不太熟的关系大家不是通常都“先生”
嘛?哪里会一见面就“四少爷”
?当今社会也就是在港剧里边看过将现代豪门家的公子称为“少爷”
的。
而且,朱琲端着的架子谢传涛的恭谨,靠,真当他叶小安是二百五啊?
“朱琲!
四少爷!
别说你跟朱家没什么关系哦!”
没容朱琲开口,叶小安又立刻补上一句。
朱琲瞟了他一眼,“这很重要吗?”
“我好奇不行啊?这么说原来你真跟我们东家有关系啊?难怪叫你四少爷,你不会这么巧正好是那什么朱家的四公子吧?”
“我跟庆升有没有关系就这么重要吗?”
朱琲再次强调。
怎么会?叶小安反倒惊讶于朱琲的坚持了,他不过是觉得这种巧合很有趣罢了,就如同你的邻居是不是名人是不是大人物并不重要,可是当你突然发现你的邻居竟然是名人是大人物时的确会让你产生一阵激动和兴奋——原来世界真的这么小,曾经遥远的人如今就近在咫尺这怎么能让人不激动和兴奋呢?当这种激动和兴奋的情绪过去之后,你还是你,你的名人邻居还是你的名人邻居,一切都会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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