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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安暗暗撇嘴,却往那人怀里埋得更深一些,那人也配合的将他搂得更紧密些。
“知道那话伤人干嘛还说?”
“不知道,感觉上那话就没经过脑子。”
朱琲的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小样儿,我知道了,你这是吃醋了吧?叶小安忍不住咧开了嘴,是啊,本来很简单一件事,当时自己咋就没醒过闷来呢?
“朱琲,你吃醋了,是吧?”
“切,谁没事吃那玩意儿!”
那人矢口否认。
叶小安抬起头看见那人下巴抬得高高嘴唇抿得紧紧一脸不屑的看着窗外——搞什么?你不一花天酒地万花丛中过的富家少爷么?怎么居然能整出这个青涩少年的别扭模样来?
“小样儿,说,是不是吃醋了?”
叶小安挣脱那人的怀抱,捏住那人的下巴不让那张俊脸扭开,躲?看你往哪儿躲!
下巴被捏住,狭小的空间里也没地方可逃,朱琲挠头看车顶,“你都不舍得让我看,倒舍得让人家看去……”
“噗嗤……哈哈哈……”
叶小安先是噗嗤一声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这人,怎么这么可爱捏?先前那酷哥哪儿去了?再次扯住那人的毛衣前襟拉过来,叶小安吧唧一声赏了个响亮的吻给那人,愿意为自己吃醋尽管是为一些匪夷所思的低级小事不过这也充分说明了这人对自己的在意,所以必要的奖励是应该有的。
然而,那人却顺势就直接压过来把他挤在靠椅上就好一通法式热吻直到有人在外边敲打车窗——
“喂,你们俩位,有什么夫妻功课就等不到回家吗?这大马路上儿童不宜吧?!
看看这车停的位置忒瘆人……”
朱琲刚摇下车窗,大武的大脑袋立刻就钻了进来。
“就你?还儿童?儿童他姥爷吧!”
朱琲将那颗大脑袋用力往外推。
“哎,不带这样的,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
大武梗着脖子跟朱琲的手较劲,活像正在跟斗牛士较劲的一头牛,就是不肯把脑袋缩回去。
叶小安升起车窗,正好卡住大武的脖子,大武依依呀呀怪叫说你们俩这忘恩负义的这是企图灭口啊方方啊我先走一步你要为我伸冤呀……
叶小安和朱琲终于撑不住都笑起来,摇下车窗放出大武,大武摸着脖子惊魂未定,“我的天,这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果然是真理,方方,我佐证一个真理了……”
说着大武撇下他们就跑回自己的悍马上一道烟儿的开走了。
跟急惊风似的!
俩人笑了一会儿,朱琲看向叶小安,“小安,我们是夫妻吗?”
“神经!”
叶小安骂道,谁跟你是“夫妻”
了!
不过,注意到朱琲认真的模样,他想了想,虽然“夫妻”
这个词用在他和朱琲身上似乎不太合适,不过好像也没有更好的意义来涵盖他希望和朱琲拥有的关系,于是他谨慎的点了点头,其实,“夫夫”
似乎更准确吧!
“那么,我们做功课吧!”
朱琲立刻张开双臂又抱住他,兴奋的大叫。
“在……在车上?”
叶小安吓坏了,这是车来人往的交通要道好不好,他虽然不小心弯掉了但是这并不等于说他可以很开放。
“车震啊?这个可以考虑,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我们要有个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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