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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看了你的表演,我也觉得有些怀疑。”
仿佛知道对方要说什麽,又难以表述清楚,Hermit绅士地接了口,“黑迪,你怎麽看?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黑迪在整个俱乐部中的地位也很微妙,你说他只是个调教师吧,他确实只是个调教师,但又有哪个国际警察被抓出来後,没有被玩死,反而成为俱乐部的调教师的?他和俱乐部的高层间,肯定有些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依旧没有人证实,哪怕是蓝锐这样的存在,也不至於八卦到和黑迪讨论这些。
“我有短暂地接触过他,但没有看出什麽。”
这是实话,黑迪那天晚上就想试一下米罗,这件事是在蓝锐的默许下进行的,只要他露出一点点马脚,他们就会将他直接押去大牢。
然而,他的眼中,除了惧怕,什麽都没有出现。
甚至於最初的一些色欲,也因为过度的惧怕而消失殆尽。
“这样啊……”
Hermit又是习惯性地用指尖敲打著桌面,转身看了眼舞台中央,乖巧可人的雪边咳嗽边给自己的奴隶上蜡。
“那……是不是给你多一些时间,就能确定他的身份?”
带著客气地询问,Hermit再次转身对上了黑迪的双眸。
耸肩,黑迪露出一贯的微笑,无奈地说,“这,我还真不能保证。”
“总之,试试吧,我要知道他是不是资料上的那个警界新星,任务失败率为零的狄耶罗。”
“好吧,我尽力。”
对话至此,黑迪也是无法推脱了,而蓝锐,甚至连插嘴反对的机会都没有,一旦Hermit下了决定,没有人能改变。
更何况,他已经表述地很清楚了,对於他这种人来说,哪怕错杀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个,而此时,他纠结於想要弄清两人是否是同一个人,说得更白一些,是看在蓝锐的面子上,给他一个生的机会。
蓝锐起身谢过之後,和黑迪一起走出了VIP包厢。
米罗在医务室,因为之前的调教强度太大,身体完全透支,新穿刺的地方还有些许发炎,问题不严重,就是继续再用刑的话,可能会丧命。
在走到医务室门口时,蓝锐抓住了黑迪的手肘,“无论他是否训练有素,但只要是个人,他的身体就已经到极限了,禁不起再折腾。”
蓝锐说得很婉转,眼神中那直接的意思就只有对视的人能明白了。
“嗯,我知道。”
即使是自己的身体,在被如此调教过一场後,也没有可能再承受得住严刑拷打,自己已经是曾经特警队中,体能最好的一个。
“那你……”
如何来确认?警察不都是兴严刑拷打的?
“我不会对他动粗,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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