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米罗终於做到十发子弹全部能射中靶子的时候,是在两周後,这是一个算上时间很糟糕的成绩,任何人在强化训练之後,一般都能在一周内将子弹射在纸上,先不去说环数。
这一点,幂恪曾经产生过怀疑,如果连普通人的水平都达不到的话,那是不是表明他在刻意掩饰什麽,但待仔细观察之後,才惊讶地发现,这确实是第一次米罗将连续的十发子弹全部射在纸上,但也是这次之後,他再也没有任何一发子弹没射中过。
也就是说,一般人在强化训练之後,确实能因为侥幸而一次两次,甚至五次十次全发都射中靶子,但要说,之後每一枪都能中靶,没有一次落空,这是不可能的。
看著新一轮的成绩,米罗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倒不是成绩越来越好了,而是每一枪的落点都逐渐集中在了一起,这说明在手腕的控制上,有了不小的进步。
从最初被幂恪硬拉进射击场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的胆怯,到现在完全融入了射击的快乐中,米罗已经再也不会将每天的射击练习当成任务,而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娱乐,好几次,他甚至趁著幂恪不在庄园,偷偷自己练习。
“进步很快。”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米罗一跳,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之前射击的时候,幂恪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後,看著他打完了这一轮。
不似对青的熟悉感,即便是相处了再长时间,幂恪总是给米罗一种不可亲近的感觉,在空气中充溢著的违和感,以及忽视不了的等级差别,使米罗不需要任何暗示就会有种自卑油然而生。
因此,只要幂恪一出现在附近,米罗就会连站都不知道该怎麽站,每一件事都希望做到完美,否则就会被他辱骂一般,尽管从把他调到自己身边至今为止,幂恪没有动手惩罚过米罗一下。
像现在这样,两人靠得那麽近,幂恪的声音就在米罗的耳边,他的身体虽然没有碰触到自己,但强烈的存在感,还是令米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背脊僵硬得挺著,原本不由自主露出的笑容早就僵化,眼睛直直地看著手上的射击成绩,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好。
幂恪在说完这四个字後,右手直接越过米罗的身体,就著他的手将纸片微微往上提了一下,使在身後的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是不是下一次,只要有一枪射中红心,就再也不会有射偏的子弹?”
仿佛比之前靠得更近了,幂恪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机械,没有起伏,但擦著米罗耳朵说出的热气,还是令他情不自禁地有些颤抖,没办法,这身体太敏感了,就算自己不曾有意淫,也会有本能反应。
因为没有语调,所以米罗也判断不了幂恪的这句话究竟是贬义还是褒义,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将射击卡放在桌上,幂恪将完全没有反应的米罗翻了个身,使他面对自己,然後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没有表情,手上动作也保持著匀速,幂恪哪怕脱别人衣服,也好像是在做身体检查一样平常自然。
在解开衬衫扣子并脱至手腕处後,幂恪的手指从米罗的小臂开始,向上摸至肩头,接著再是锁骨,向下的胸肌,腹肌,最後停在皮带上,这个与其说抚摸,不如说检查的过程很缓慢,他那双仿佛比亚洲人还要漆黑的眼眸就如同摄像机镜头一般,冰冷而又精确地记录下每一幕。
不知是抚摸产生的效果,还是幂恪那眨都不眨的注视造成的,米罗只觉得呼吸变得急促,他那略凉的手指抚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从体外轻易晕染到了体内。
为了不至於露出太过难堪的表情,米罗索性闭起眼睛,努力调整著自己的呼吸。
“今晚,到我的房间来。”
当幂恪终於满足了他的审查後,他淡淡地丢出这句话,也不等米罗的回答,便离开了射击场。
无论米罗现在受到了多不同於之前的待遇,尽管大家对他都是如此恭敬,使他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那跟在保镖之後的明确身份,却也是怎麽都去除不了的。
性奴。
幂恪从最初,就将这两个字烙印在了米罗的心中,使他铭记自己的身份,从心理学上说,这是一种强烈的暗示,就像是一种共识。
但知道归知道,从上次电影院被幂恪突然另眼对待之後,米罗并没有执行过这方面的义务,或者说,幂恪对他,完全没有性方面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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