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压在司马易背上,森森然怪笑,手下拍打被撞得发红的两团臀肉,沉声宣布:“这个姿势你就不用累,我会好好喂饱你,等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林悦!
?”
司马易完全不怀疑林悦是认真的,正要制止,那人却已经长驱直进,即使已经有过前面的拓松,这般突兀的侵入还是让他一阵失神,特别是接下来毫不停顿的快速抽插,让他根本无暇思考。
他忘了,仿佛在很久以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里,火光影红天际,他伏在马背上逃离致命的危机,那时候心脏也跳得这么快。
可现在他仅仅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仅此而已。
交叠的男体不断撞击,长柱嵌入小穴内,密不可分。
体液交融,一次一次地灌入肠道中。
下头的人攥紧凌乱床铺,肩背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他全身浸泡在一片汗湿中,犹如溺水者,狼狈无助,趴伏在他背上的人好像发情期的野兽,忘情地交媾,挺动腰身狠命侵犯已经粘糊糊一片的腿间。
突然,肉棒深深刺入,抽搐,司马易清晰感受到背上野兽的颤栗,又一次激烈的喷注。
他呜咽着纳入全部,仅仅溢出一部分,在下一刻就被粗鲁地撞得四溅。
“停手,我……已经装不下了。”
司马易哑声说。
林悦吃吃地笑:“这不是在帮你掏空么。”
话罢,又是一阵重撞。
司马易眼前发黑,无力地呻吟。
“你……是不……是已经禁欲太久了?呵呵,还是……怕……以后没有机会……再用这根东西……呃哎!
!
!
哈啊……”
这又招致一阵疯狂的撞击,司马易怀疑林悦是不是要将他劈开两半才甘心。
第九十四章:死不足惜
晨光熹微,薄雾给英都蒙上轻纱,犹如一位洗脱铅华的美人,连这勾栏瓦肆之地也显出几分恬静娴淑。
马蹄声盖过雀鸟啾鸣声,蒙胧中一辆马车穿透薄雾,停在凝香楼外。
侍从匆匆走入楼内,不一会就护着一人上车,车夫斥一声,马车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林悦依着勾栏目送马车离去,心里微微泛酸。
刚才那人与他道别,那副衣冠楚楚从容不迫的模样,哪里像经历了初夜?要不是他足够了解那人作戏的本事,林悦甚至要怀疑昨夜不过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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