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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注意这个吗?
其实黑濯没想说什么,但他们看见第一个上场的人时,黑濯就推了糜稽一把:“喂,你去最适合了。”
“为什么?”
糜稽皱眉。
“你看,那个活生生就是一个鬼畜攻,而且那头上的伤痕,看来很好那一味,应该适合你。”
哪一味?西索跟伊尔谜均看向了黑濯。
糜稽一脸气得通红:“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你再罗罗嗦嗦的我就将你踹下去。”
黑濯气定神闲:“你别忘记了没哪回我是踹不中的。”
肉俎砧板上……糜稽望天拭泪:“苍天啊,既生糜何生濯!”
“废话。”
语言与动作同步施行,黑濯踹了糜稽一脚,不过那方向正正好协助他加速冲过临时搭建的桥梁,走让了明亮阔宽的场中央。
对方看到是这么一个瘦瘦弱弱的小白脸,不禁呵呵地笑起来。
西索皱起了眉,但桥梁已经收了起来,他也无可奈何。
“对方是军人。”
伊尔谜突然用人类的声音说了句话。
西索眼中冷光一闪,手里扑克轻遮上勾的唇角:“没事?我的攻击是远程的?”
黑濯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耸耸肩:“其实你们不需要担心他。”
她的话招来了两人怀疑的目光。
黑濯可大方了,拍拍胸脯:“那个,以下让我来解释一下糜稽的能力吧,请看场中,要用凝哟!”
才看向擂台中央,就见糜稽正正从中央站稳,念力缓缓渗出。
怨恨地回头瞪了一眼,糜稽再回头抿着唇盯着光头上有几条刀疤作装饰的大哥。
“蝙都特。”
他这算自我介绍。
“哼,不用告诉我,我不负责你的墓碑制作。”
糜稽冷冷地说了一句。
蝙都特唇角抽了抽。
黑濯点点头:“嗯,没错,这门考试是你们弄的,就是死掉了也不应该让我们承担制作墓碑的责任。”
西索脸颊上多了一大滴水滴:“我想,他是在自我介绍?”
“啊,他是女的吗?看不出来。”
“这个跟他的性别有什么关系?”
“开打就开打,就这么唠叨地弄自我介绍,我还以为他至少是姑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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