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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也没有少饿肚子啊!”
“闭嘴!”
张氏一掌拍了桌面,吓的沈君玉和沈君和躲到了沈文清身后。
“哦!”
然后沈文清果然闭上了嘴。
“你爹娘不过是在地里干活,那地是谁的,还不是我和当家的。
无论是谁,赚了钱就要归公,每个人多少银子,这些月例银子都每个月发下去了。
你爹娘没有剩银子是谁的错,还不是你老是生病,生了玉姐儿了,结果又生了个拖油瓶。
穷不死你爹娘吗?还想着有剩银子,没我们倒贴就不错了!”
沈文清只是淡然地扫了张氏一眼,也不顶嘴,就低头玩着手指。
“你这是什么态度!”
别看张氏这样,这一喊,也颇有气势,难怪沈老爷子被张氏一压就是几十年。
沈文清无所谓地说:“是你叫我不要说话的啊!”
“你……”
张氏吸口气,指着沈文清说:“好,你说,我就不信这个理了,你还能说出个三五四来。”
“我没什么好说的!”
沈文清摆摆手说:“我爹娘这一干几十年,村里人都看着呢!
我说有什么用?反正我爹娘赚了钱全都充公,分一点月例银子给自个儿孩子看病还要被唠嗑。
那些充公的钱供着爷爷奶奶生活我没有话说,二叔挥霍我也不多说,三叔读书我爹娘背着,我也没什么辈分指责,反正这都是奶奶你要求的。
不过做到这样地步,我爹娘自己的孩子却穿着粗布麻衣,也不知道他们在地下是否后悔过?”
看张氏脸都气红了,沈文清更加不耐烦地说:“啊呀!
我就说不说不说,你非要逼我说,你看,气着了吧!
我也没说穿粗布麻衣不对,不是没钱嘛!”
然后用张氏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就奇怪怎么除了大房,人人都是细棉布呢!”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亏欠了大房了,难道还能三言两语遮掩过去不成。
“难道你爹身为大哥,供养父母,接济兄弟,这些都不是应该的吗?”
张氏简直被沈文清的无理气到吐血,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孙子。
“有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