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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济鸣爱着我,也有六七年了吧。
我该知足了。
真的,爱一个人,我现在只觉得疲劳。
他做到了,我仰望他,感激他,有些爱他,但也无非如此,谁都拿不出十七岁爱一个人的勇气了。
那时候的等待就让我苍老,如今,我真的一无所有,只能等待别人来爱。
他回来的时候面有倦色,我问怎么了,他说,有人在公司内部搞鬼,你那个秘书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摇头,说,算了吧。
他忽然栖身吻我,吻得很用力。
我被吻得发出一些呻吟。
他放开我,冷空气一咕噜的呛进气管。
我咳了几声儿。
李济鸣,我究竟是什么病?
医生没确诊呢。
你别骗着我,你要是真爱我,就别这样。
你也爱我吧,苏维。
嗯。
他沉默的看着我,说,对不起。
我一直不到死都不知道李济鸣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是不该要我的肾?是不该爱这一场?还是不该伤害那么多人欲望那么多盛?我直觉那三个字涵盖很广,像是包括了他的一生。
但是我没机会再知道,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
肾衰竭,李济鸣两次差点挂掉都是这个原因,但是没想到,我和张尉迟却替他死了两回。
好像都心甘情愿,至少我不觉得缺憾。
这样,我和你,两不相欠了。
闭眼睛的时候,我只觉得累。
没人亏欠我什么,我也没亏欠人什么。
一辈子,都是这么浑浑噩噩。
爱与不爱,我都没那种命。
再见了,我走过的三十六年时光。
最遗憾的只是没有人知道我的故事。
End2010年1月28日星期四15:58伦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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