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你们想想,我们的兵器是什么?长矛?短棒?可南疆军的兵器是什么?是连发十次的连驽,是一枪封喉的长枪。
你们看看,我们的兵士是什么?没有受过任何训练,只靠着自身蛮力上战场的莽夫,可南疆军的兵士是什么?训练有素,进退有度,个个都熟读兵法的精英。
我们能比得上吗?这是场还没有开始就注定失败的战争。”
台下的族人开始小声地议论了起来,虽然仍旧有一些反对的声音,但是赞同鬼大观点的,已经占了大多数。
人群中忽然有几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鬼大,不要危言耸听,这次可不是我们去南疆打,而是他们来沙岛,都被欺负到家门口了,竟然还那么不要脸地要投降?这难道就是你们鬼氏的做派?”
“就是啊,若是去南疆打,我们的胜算低,但是他们来了我们沙岛,我们自己的地盘,就算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为什么要投降,我们蛮族的汉子,没有投降的缩头乌龟”
鬼大冷笑一声,“沙岛上打,我们就有胜算了?别忘了,沙岛是我们的根本,我们的母亲,姐妹,妻子,孩子都住在这里,你竟然说要在沙岛打,那些老弱的族人的安危,你可曾放在眼里过?”
那几个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但是人群中却始终有一张怒气不减的脸,在直视着祭台上的一切,他没有把内心的话说出来,他觉得没必要说,只有行动才是重要的。
南疆军迅速而果断地包围了整个人群,赵槐大声喝道,“蛮族的族长听着,我们已经包围了沙岛,为了大家都没有不必要的伤亡,希望你们合作,把我们将军和郡主交还。”
鬼大最后一次问台下的族人,“南疆军已经把我们包围了,你们说,是归顺,还是反抗?”
沉默了许久,族人陆陆续续地发出“归顺”
的声音,慢慢地在几个嗓门大的引导下,响彻云霄地喊出,“归顺”
鬼大松了一口气,向赵槐大声说道,“我们蛮族不会反抗,还请几位将军上来,我们好商讨一下归顺的方法。”
人群渐渐地让开了一条道,赵槐赵松拥着一员银色盔甲着身的将领,向祭台长驱直入。
阿九看到了来人,忍不住便热泪盈眶,她提起裙子跑过去,一把扑进了那将领的怀中,“呜呜呜,小遥子,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那将领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清俊绝伦的脸来,他一脸宠溺得捏了捏阿九的小脸,柔声道,“你没事吧?”
阿九靠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曾经害怕过,着急过,彷徨过,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她终于等来了他,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赵律看到一向坚强睿智的阿九,却在齐遥面前表现地如此小女人,眼神一下子便黯淡了,他的心有些苦涩。
在某一刻,他真的曾想过,如果就与阿九一起死去,那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份心愿,但很快他便鄙视自己的想法,阿九怎么能死去呢,自己不是为了让她活下去,才踏入这个险恶的圈套的吗?
但此刻,他的心里却在想,若是自己因为阿九而死,那么至少能在她心里占据一个位置吧?每逢他的祭日,至少她还会为他上柱香,烧点纸,也许还会流下一滴眼泪。
赵松急忙给赵律松了绑,“将军,您没事吧?”
赵律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们怎么来了?”
赵松道,“勇仁公请了天子的旨意前来营救郡主和您,天子命他此次行动中可以调动南疆军。
勇仁公果然是当世奇才,所定的计谋果然十分顺利,我们一路过关斩将,没有一个兵士受到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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