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珊哽住,丢过去一双白眼,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腰,得意抬高下巴。
她买了电子琴、吉他、贝司、架子鼓,还另外买了小号、萨克斯、口琴和小提琴,还有部分民族乐器。
本来钢琴也在计划里,考虑到太难搬运,只好取消。
所有的乐器搬完,那边的采访也正好结束。
许青山从裤兜里掏出包湿巾擦干净手,拿走扣在手机上的塑料盒子,关掉闪光灯,黑暗霎时袭来。
“干嘛关掉?”
许青珊话音未落,胳膊便被他抓住,后背撞到黑板上,硌疼了背上的蝴蝶骨,脑袋撞到他的掌心,缓冲了下,没那么痛。
她看不清他的脸,他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来,温柔又强势。
窗外的小雨淅沥沥下个不停,有老师经过门外,看到他的车似乎驻足停下,说话声清晰传来,“老许回来了,看来路上没遇着危险,大家都去睡吧,明天还有的忙。”
黑暗中,许青山顿了下,掌心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去,大件小件一块往下拉,人也缓缓蹲下去。
许青珊止不住地颤,死死咬住唇,后背紧贴着黑板,生怕那几个老师开门进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老许这次去县里,也不知道拉了什么回来,明天得好好问问。”
另一道嗓音响起。
脚上的运动鞋被脱掉,他不知往她脚底垫了什么东西,徐徐站起身,胸口压过来,动作很轻地将她的打底衣推上去,封住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出声的机会。
“他没说,应该也是给学生的东西。”
“反正不是去接媳妇,听说老许还单着呢。”
外边的交谈还在继续,说到他的私生活,那几个老师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似乎也怕被听到。
许青珊出了一身的汗,嗬嗬喘着粗气,他的手往下游走,毫无预兆地入侵,喉间滚出低哑的轻喃,“别出声儿……”
许青珊张嘴咬他,掩在黑暗中的脸仿佛滚进了热水里,又烫又热,心脏怦怦直跳。
耳边又有声音飘过来,“有女朋友了,就上回来的那帮子人里边,有个是他女朋友,我看到那姑娘从他房间里出来。”
“不会吧……”
脚步声和交谈声渐渐远去,许青珊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抓着他的胳膊,嗓音娇软,“老许?有多老?”
许青山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了下,捞着她的腿往里一撞,“配你正好。”
操场上的灯关了,教室里黑漆漆一片,讲台摇晃着发出闷沉沉的回响不断回荡耳边,许青珊如扁舟入海,一波波巨浪迎头拍下,声音和心跳都不再属于自己……
待彼此的气息缓下来,回到他的宿舍,许青珊挨着床便不停地打哈欠,让他去车上把电脑拿过来。
她昨晚出完后续方案又连夜给记者朋友发邀请,忙到四点才睡,今天一直没合眼。
许青山倾身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下她的额头,直起身出去。
四下寂静,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许青珊缩在被子里,累极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半夜醒来,后背贴着他宽阔的胸口,烘出一身薄汗。
翻了下身徐徐睁开眼,有片刻恍惚。
他抱着她,似乎一直没翻过身。
“要忙?”
许青山睁开眼,无意识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伸手去开灯,“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去吧,桌椅交接完就得走。”
许青珊坐起来,套上打底衣,从他身上爬过去,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过来。
慈善基金不止捐助一座贫困小学,所以基本不会有什么后续,她得尽快把之前的计划调整,趁着这件事的热度还在,发起修缮教室和铺设塑胶跑道的众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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