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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安看她一脸难受的模样,又看看她还光秃秃的脑袋,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舒珮狐疑一阵,恶作剧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手脚不怎么利索的扑过去,小手冰凉的往他衣服里伸。
贺子安这段时间以来,原本就饱受煎熬,眼下被她这么一撩拨,神经瞬间爆开冷不防捉住她作乱的手,覆身上去将她的唇封住。
“……”
舒珮没有抗拒,身体甚至还诡异的涌起许多不可言说的期待。
贺子安意犹未尽的吻了一阵,红着脸松开她,转身抓了睡衣跑去浴室。
舒珮无意识的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好,想到他可能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不行,又开心又失落。
三天后,记忆恢复过来的舒珮,肢体协调能力也渐渐恢复。
早上去医院复查,医生十分高兴的宣布,只要坚持康复训练,基本不会留下后遗症。
从医院出来,又在指导医生的安排下,做了常规的康复训练。
快中午的时候,舒珮掐着时间给舒传德去电话,得知郭月瑶的病情得到有效控制,顿时开心不已。
通话结束,她看着天气不错,拉着贺子安一道去逛了趟城隍庙,又去明珠塔上的旋转餐厅吃饭。
大概是心情变好的缘故,舒珮玩得特别开心。
下午玩累了的两个人返回住处,舒珮不等贺子安开空调,直接拿了衣服去洗澡。
洗完出来见贺子安似乎在忙工作,她悄悄扬起唇角,悄无声息的从背后将他抱住。
淡淡的百合花香味,若有若无的从身后飘过来,迅速钻进鼻腔。
贺子安手上的动作顿了下,伸出修长的手臂,轻松将她捞到腿上,目标精准的吻上她的唇。
舒珮身上柔软宽松的家居服里,什么都没穿。
他炙热的手掌覆上来那一刻,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得绵软,体温也不受控制的逐步升高。
家居服的扣子,在他的动作下一颗颗崩开,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本能瑟缩。
贺子安笑意沉沉的移开唇,抱着她一起跌进宽大的床里,扯过蚕丝被密密实实地将两人盖住,跟着埋头到她胸前,情难自禁的捉住一团颤颤的雪白,张口含住那抹粉红。
一场病让她消瘦了许多,原先一只手堪堪能握住的柔软,如今正好可以完全包裹在掌心。
炙热的唇齿碾压、吸吮着朝思暮想的粉红,脑海里只剩一个清晰到不能在清晰的念头……
然而心里清楚,她这个时候不适合受孕,流连不舍的她身上留满属于自己的印记,艰难抽离。
舒珮觉察到他的意图,身子缠上去,双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不放:“你是不是没准备那个……”
贺子安点头,呼吸急促的扯过被子将自己和她隔开,双臂却有力的将她抱紧。
“那就体外……”
舒珮仰头在他额上亲了下,主动拿开被子。
贺子安狂喜,激动又克制地掀开蓝色条纹蚕丝被,颤抖着继续刚才动作。
很快两人的衣服从被子里飞出来,肌肤相贴的那一刻,舒珮鬼死神差的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
脸红得仿佛随时会滴血,她微微瞌上眼,不敢去看他淬了火眸子,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将他缠得更紧。
暖黄的灯光下,贺子安的脸也被涌动在四肢百骸的情潮,烧得通红,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
他覆在她的身上,滚烫的吻,一寸寸印过去,最终落在那一丛幽林之外,辗转试探。
异样的羞耻感让舒珮禁不住瑟缩一下,再次走神。
阎素素说,男人要真把一个女人疼到骨子里,最直接的体现便是在床上,反之亦然。
疼他……舒珮迷蒙睁开眼,脑子一热伸手推了推他,自己翻身趴上去。
学着他的样子,把他胸口上上下下舔了一遍,迟疑停到那一柱充了血的昂扬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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