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这一位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相貌秀丽,未语人先笑,无限风情。
在到对方的衣着时,萧宁马上明白这一位是什么人。
官伶
官伶乃奴籍,能作为证人的站出来,十分不容易。
不过,刘郎君就没有细细地想过,他这是在坑亲爹吗这真的坑爹啊
瞧瞧旁边的刘公表情,都快气厥过去了
“奴,司乐坊玉嫣,见过长史。”
女子颇懂礼数,此刻轻声细语地自我介绍,福身见礼。
孔鸿其实都快疯了,这刘家的人怎么养出那么一个儿子的背信弃义不说,竟然还让一个奴籍出来作证,坑的不仅仅是亲爹,更是刘家
“玉嫣姑娘,你且将你所见所闻如实相告,好让长史明了,意图诛杀骠骑府上下究竟是何人。”
刘郎君到一众人都沉下脸,只以为他们是觉得他拿不出人证,偏偏人证亮出,可证刘氏清白。
刘郎君正高兴着,不知是因他之举措而令人恨铁不成钢。
“逆子。”
刘公气得大喝一声。
刘郎君拧紧眉头,有心说两句话,一旁的玉嫣反而面带笑容地道“刘公何必动怒这是害怕奴将你们的勾当全盘托出”
此女一句话,引得人侧目,萧宁更是没有忽略在她眼下所藏的怨恨。
刘公,这个玉嫣跟刘郎君并非同路人,所谓的证人证明刘公的清白,刘郎君把人请来,结果如何,未知。
萧宁屏气敛息地等着下文,不负她所望,玉嫣张口道“你与诸公在司乐坊说过什么,就算你们忘得了,玉嫣也忘不了。
谋害朝廷命官,毁雍州屏障,你们是要置雍州百姓于水深火热中。
“似尔等仅存一己之私,全无百姓的人,当真让你等夺得雍州,岂有百姓活路。
“长史,奴等司乐坊的所有歌舞伎都可以作证,这些人,他们想杀骠骑将军。
因骠骑将军远在边境,他们一时无法得手,故合谋控制骠骑将军府,意图威胁骠骑将军。”
得,这回证明再不是一人主使,做的也不是如
某位郎君所愿,撇清亲爹的清白
刘郎君一时也傻了眼,明显也反应过来了,这跟之前和他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玉嫣,你先前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过,是他们合谋,同我父亲全无干系。”
刘郎君这回终于急了。
本以为成竹在胸,定能救父亲,也能救家族,结果倒好,这是把所有人都搭进去了
“郎君要救你的父亲,更想救你的家族,若不是奴配合,你怎愿意带奴拜见长史,给奴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道破你们的丑事
“奴虽是伶人,更是奴籍,在国家大义,百姓生死存亡之事上,奴懂得轻重。
“骠骑将军多年镇守雍州,正是因为有骠骑将军在,才叫胡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尔等不思忠国报国,处处只想争权夺利,莫不是以为天下人都同尔等一般鼠目寸光
“民族大义,国之大义,竟然不及你们的私心,你们有何资格食君之受民供养。”
哎哟,这位玉嫣姑娘的杀伤力非同凡响,听听人家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叫在场的人都听得分明,百姓们中总有人那识文断字的人,大声地喊道“说得好。
若无国,何有家。”
萧宁万万没有想到能碰上这么一个神助攻,实在是太难得了
有些话,哪怕作为当事人,真心所为,也能够反击于人,可要是辩驳,总是大打折扣的。
由局外人说出便截然不同,简直能扎得人心头直痛,又能引起人的共鸣。
“长史,奴自知身份卑微,奴之言,真真假假,整个司乐坊都可以作证,望长史明察,断不能饶了这些恶人。”
玉嫣煽动人心,更觉得不够,可不得继续再接再厉,目的只有一个让这群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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