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的兵马何时能到”
打仗的事,一群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也不敢随意夸下海口。
可也想知道到底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总得有个期限吧。
韩靖一直让人盯着雍州的兵马,此时可以给他们一个肯定的答案,“三日后。”
他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也不在乎多等三日,皆点了点头。
韩靖一无人再张口叫嚷抢回粮食,挥手道“诸位各散了吧。”
众皆面面相觑,可一想他们自己的本事,真不敢带人出去夺粮。
那唯一一个叫嚷得最是大声的人,倒是冲到韩靖的面前,坚定之前出兵的打算,可是韩靖一个眼神扫过去,将他欲脱口而出的话,尽都吓得咽回去。
等人都散去,人一脸不服地道“阿兄,果真要等萧谌到来我们再出手”
不错,这一位能叫嚣得如此嚣张,是因为他是韩家人,更是韩靖的亲弟弟韩靛。
叫人宠坏的孩子,又见这声势浩大,皆因韩靖之功,难免心中自傲。
“不等,我尚且不是曹根对手,你有何资格同曹根抗衡”
韩靖知敌所长,知彼所短,以卵击石,从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韩靛甚是不服,“先前阿兄同曹根对峙,皆因兵力不济,不及曹根,我们现在有十万兵马,以阿兄的神机妙算,必能大获全胜。”
倒是挺相信韩靖。
“你既知我素来有算计,便不该在这个时候坏我算计。
我等萧谌,自有我的道理。
一个曹根算什么真正让我忌惮的是萧氏。”
韩靖想起萧谌和萧宁,这一对父女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下来,叫他寝食难安。
萧谌退得快,雍州与扬州相隔甚远,再想算计,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纵有探子混入雍州,想取得雍州信任,并不容易。
雍州,毕竟叫萧谌经营多年,连雍州刺史都叫萧
谌解决,新任刺史并未下派,也就意味着雍州由萧谌把持
韩靖想到自身的处境,于扬州之内,纵他早有准备,依然处处受肘,想让人信服,须得做出些成绩。
“既是忌惮,为何给他机会,叫他得补天浴日之功你这不是要成就他”
不懂就得问,若是萧谌一来,兵出京城,以实力对抗曹根兵马,若能大胜而归,声望大噪,这对他们并不是好事。
“成就与否,我自有分寸。
你只要知道,我让你安守本分,不得妄兴刀兵,你只需要照做,不必多问。”
韩靖并不想说得太多,眼前的韩靛,但凡他不闹,不挑事,就算是帮了他。
“阿兄总觉得我长不大,事事不与我说。”
韩靛想让韩靖多说点,好让他知道,他们将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萧氏。
“咱们家从前占尽上风,就算萧氏的人恨得我们咬牙切齿,终是奈何不得我们。
阿兄一番筹划,原为韩氏更上一层楼,想是断然不会让我们居于下风。”
韩靛是相信韩靖的吧,但也提醒韩靖一声,希望韩靖能够注意,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韩靖一眼瞥过他,“你是不相信我”
韩靛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哪敢啊。
上回阿兄在京城的筹划,尽叫人破了,若非如此,我们早据京城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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