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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忧在外间听了一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暗自替这彩云捏了一把冷汗。
常言道宁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今日彩云可算是直捣小人窝了,只希望上帝保佑,最后别让那些小人给报复得太惨了。
估计着是听了彩云说的那些所谓的令人振奋的事,郑佳怡心情很是不错,不但赏了彩云一对银镯子,而且还让她早早回去休息了,晚上不必再当值。
彩云走后,郑佳怡又摆弄了一下古琴,这才让飞霞侍候着睡下。
一切打理妥当后,飞霞便退到了外间。
隔了一会见主子已经睡着了,这才吩咐离忧今晚留下来守夜,而她则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也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之事得去办。
离忧这还是头一回上夜班,虽然没有直接经验,但以往在电视里却也见过,凡是夜间留守的丫环一般都是在外间有专门的小睡榻睡觉,只是不能睡得太死,得警醒一些,以防主子半夜醒来要喝个水、出个恭什么之类的。
可刚才飞霞走时却明确地交代晚上不许她睡觉,得全神贯注地注意着主子的响动,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这一回,离忧算是彻底知道自己是将彩云甚至于与彩云要好的飞霞一并给得罪了,刚才彩云从厨房回来一直到离开正屋,这么久的时间全然没有出声说她并个不字,甚至于根本没有搭理她,连走时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当下离忧就觉得有些不妙,却也没有多想,没料到飞霞却会代人出头竟来这么一招,明也好,暗也罢地惩罚于她。
不论彩云有无授意,反正她这回算是得罪人了。
望着靠角落里的那张看上去格外可爱的小睡榻,离忧气鼓鼓的冲着它扁了扁嘴,随后便移开视线,不再去瞧。
当然,她倒不是真那么听话的人,只不过眼下时辰尚早,一早摸上去休息的话,难保不被飞霞或者飞霞派过来的眼线之类的给逮个正着,虽不确定她们会不会这般做,反正这种事上自己在心底稍微小人一点,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
等到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嘿嘿,自然没有谁会为了来监视她而自个不睡觉的,到时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休息了。
想到这,离忧突然觉得自己有种做贼的感觉,还月黑风高,亏她想得出这样的词往自己身上安。
今晚,郑佳怡睡得特别的踏实,别说突然醒来要茶什么的,就连身都没翻动一下。
离忧以前也没干过这差,却也不知道平日这主睡觉是不是也这么省事,不过再怎么想也不象,心思重的人睡觉总是不会太踏实的。
看来今日郑佳怡的确是将心中的闷气给出了不少,否则的话也不可能睡得这么好。
虽然离忧并不看好这事的真正结局,不过这主今晚睡得如此好倒是省了她不少的事。
夜越来越深,离忧的眼皮子也越来越重,那瞌睡虫早就在她全身转个不停。
努力睁了睁眼往门口方向看了看,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了。
快步朝睡榻方向走去,从底柜里取出盖的东西来后,便径直躺下睡起觉来。
天快亮的时候,离忧便醒了过来,伸长脖子听了一小会动静,发现郑佳怡还没有醒来,而彩云飞霞什么的也都没有来,这才连忙翻身起来,快速将睡榻整理好。
该收的收好,该弄整齐的弄整齐,末了还不忘记拿着一旁的扇子朝睡榻扇了好些下,以便身体的余温能够散得快些。
做好一切后,门外这才传来极为轻微的响动,估计着应该是彩云或者飞霞等人起身前来准备服侍郑佳怡的了。
见状,离忧连忙使劲睁大双眼,一连持续了好几秒,然后又伸手快速用力将眼睛揉了揉,尽量让那对大眼睛看上去显得疲倦一些。
其实这法子之前她并没有试过,好不好用的也不太清楚,不过也就是下意识的一种反映罢了。
很快,门被轻轻推了开来,进来的果然是彩云和飞霞两人,离忧见状连忙迎了上去,不过却刻意的让自己显得有些昏昏沉沉困得不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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