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云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语气轻快地说道:“那你就继续站到明白为止吧。”
离忧一听只好连忙改口道:“奴婢知道了,大少爷是让我将刚才害您差点呛到的话继续说完吧。”
“不是差点呛到,是已经呛到了。”
郑子云微微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地纠正着离忧的话,这丫头还真是会替自己减轻罪行。
离忧见郑子云这般较真,心中哀叹这主还真是喜欢斤斤计较,一点小亏也算得这么清楚,不过这个时候倒也懒得跟他争了,直接从他这句话上跳过:“奴婢刚才是想说,您要是将彩云收了房的话,一则身旁多了个佳人侍候,软玉温香自是一种享受,二则彩云姐也不用被卖来卖去,有个好归宿,岂不是一举两得?”
哼,说就说,当她不敢吗?她可不是思想古板的千金小姐,言论自由可是她最崇尚的。
再说反正现在也无他人,郑子云再怎么样也是男人,没几个男人会对这样的事真的不感兴趣吧。
“听你这语气似乎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吧?”
郑子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看向离忧的眼神终于不再如之前那般风平浪尽。
“您是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
离忧见郑子云的表情有些怪怪的,马上便警觉了起来,难不成郑子云看不上彩云吗?亦或者之前根本没见过彩云,所以才没有印象,没有动心?
“以后敢在我面前说假话,小心我将你给卖掉”
郑子云不由分说地扔下这么一句话,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的严肃起来。
离忧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无意识地扁了扁嘴,答道:“奴婢是真觉得这主意不错。”
“还有,奴婢进府签的是活契,大少爷您是不能将奴婢卖掉的。”
离忧补充说道:“最多是炒奴婢鱿鱼罢了。”
“炒鱿鱼?”
郑子云冷不丁地扫了离忧一眼,一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丫头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说的话也是古古怪怪的。
离忧见自己竟不小心使用了现代词汇,于是连忙摆出笑容解释道:“就是辞掉奴婢,不让奴婢在府中当差了。”
“你倒是脑子转得快,敢情是不担心会被卖。”
郑子云不再板着脸,略带无奈地笑了笑:“别以为不是死契就没事了,日后说话再这般没头没脑的,当心小命丢掉都有份。”
离忧这回倒是没有再反驳,默认了郑子云的训斥,他说得没错,不论签的是什么,像她这种身份的人就是被主子给弄死了,最多也就是给官府送个几十两银子便可以了事的。
见离忧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郑子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还有,你那主意可不是什么好主意,绝对是个再馊不过的主意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个女的就能看上眼?长得好看点的就要收进房?”
郑子风话锋一转,显得颇为认真:“莫说不过一个有点姿色的丫环,就算是天仙下凡也不见得人人都会欢喜。
更何况,你当府中的规矩是什么?这样的事岂是你的身份可当着众人的面随意乱说?你虽无心,但让有心人听了去,指不定如何联想编排,到时有你哭的时候。”
“还有,别说是你,就算是我,甚至我父亲、母亲,再到奶奶那也都得各自守着各自的规矩。
若凡事只讲情,不讲规矩,那么什么都会乱套。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明白的。
日后还是管好自己就万事大吉了,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郑子云原本并不想对离忧太过严厉,但思则这丫头年纪还小,日后在府中的日子还长,若不及早点醒一翻,指不定以后会在这方面栽什么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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