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签售就头大,可是还得硬扛着,我说我明儿就回来了,回来后给您打电话。
那边一直说好好好,然后把电话挂了。
说到签售我真的特头疼。
其实我倒不是怕签售,有时候看看喜欢自己书的那些年轻人觉得挺开心的,我总是在想那些挺牛B的作家在签售的时候一副跟太上皇似的表情,肯定内心畸形。
我觉得你能写点东西还不是因为有人喜欢你,你的衣食父母来跟你要个签名你架子摆得跟皇帝似的,是不是晕严重了?所以我每次出去都挺和蔼的,还时不时地跟编辑撒撒小谎然后出去和我的读者一块在城市里四处溜达。
可是我有点怕应付记者的那些问题,跟鸡似的一直点头点头,要在我跟前撒把米,那绝对是只鸡。
我记得上次有一小姑娘挺有意思的,估计也就十五六岁,不过打扮得比我都成熟,我坐在她旁边跟她妹妹似的,这让我觉得特丢人。
见面会一开始就是主办方要那个小姑娘讲点儿她怎么走上文学道路的,那小姑娘讲得是排山倒海,讲自己从小是单亲的孩子,长大了也很叛逆,比较个性,后来在朋友和社会的感化下开始找寻自己的理想和爱情。
一通话讲得特溜。
还声情并茂的。
有个迟到的估计是孩子他妈的进来了,我看到她听得特感动,还说了句“这失足小青年的报告做得真好啊”
。
我差点儿直接趴嘉宾台上。
后来有个记者来问问题,那记者看了看我俩,然后开场白随便对那个小姑娘说了句,嗯,小姐,我发现您特别深沉。
结果那女孩子想也没想,吧唧丢一句过去,得了哥哥,您别骂我,我知道我傻。
我看那记者都快哭出来了,我在旁边听了也是一动都不敢动,跟那儿装蒙娜丽莎。
我挂了编辑的电话后又给闻婧打了个电话,我特兴奋地告儿她我要回来了,跟胡汉三一个口气。
闻婧也挺激动的,冲我说,林岚,你丫快点儿回来,我想死你了。
回来后我领你见我的男朋友!
我一听就觉得天旋地转,我有点迟疑地看看旁边一言不发地走着的陆叙,觉得这个世界又要开始闹腾了。
第九节“我很幸福”
我和陆叙趴在外滩的栏杆上,身后是陈旧却依然高贵的沙逊大厦,这里面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每天有无数衣着光鲜的人进进出出,参加着各种party扮演着各种角色,每个人的面容背后藏着更深的一张脸,而且永远不是最后一张脸——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张面容,这是他们在这个社会所向披靡的武器。
我和陆叙趴在那儿,跟俩小孩儿似的,特纯真。
我们望着眼前涌来涌去的黄浦江里并不干净的潮水,心里其实挺感慨的。
一不小心就在上海住了半年,感觉日子过得跟飞似的。
对面的建筑群是上海人的骄傲,每个第一次来上海的人总是会惊叹于这个城市华丽的面容。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