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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尨随手从沙发一端把叠好的薄毯拿过来,迅速打开,盖在她身上。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收回手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最后又把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不动。
似乎在对比,她有没有发烧。
宁澄很确定,她的脸一定像被烫火灼烧过一样,滚烫,但她真的没发烧。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霓虹灯照射进来的光,从他背后照过来,形成逆光的效果,若明若暗,让他整个人仿佛沐浴在一个神秘的光影世界里。
两个人靠得很近,宁澄发现,他白皙的脸,皮肤白嫩得仿佛女人的皮肤。
即使光线幽暗,她也看的异常清楚,因为他几乎就在她眼前,尤其是他伸手摸她额头的时候,他身体微微前倾靠向她,那一刻,她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丝丝缕缕地笼罩着她,她呼吸几乎已经停滞。
宁澄感觉到覆在她额头上的手指很冰凉,可掌心的温度却很高,贴在她额头上,越来越高,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这种小面积的灼热,让她有一种晕炫感。
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她心跳变得很异常,乱得找不到节奏,仿佛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扔进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一颗石子,原来的涟漪被破坏,又起了新的涟漪,再来一颗……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推开他的手,“我没事,谢谢你。”
陆尨迅速把手抽回,似乎有些不习惯别人的手碰到他,“没事最好,不然明天谁做饭?”
他说完,起身走向门口,应该是去开灯。
“……”
原来是这样,他担心她生病了,没人给他做饭?果然是她想歪了。
房间里突然亮堂了起来,片刻前那种稍显暧昧的氛围,也迅速被冲淡。
宁澄掀开身上的薄毯,起身坐起来,“我该回去了,今天出来了大半天,我爷爷肯定会担心。”
他嘴角抽动了两下,“我送你”
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被她的手机铃声打断。
宁澄看到来电显示,立刻接了电话,“爷爷,我马上就到家了。
你先把米放进电饭煲,记得一碗米一碗水,不要少也不要多。”
宁浩然正站在公寓楼底下,仰头往上看,“撒谎的橘子快下来,你到家了才怪。
我来接你回家,在楼下。
饭我已经做好了,不用你操心。”
宁澄听到他爷爷说做好了饭,头皮就开始发麻,不知道今晚是菜太咸,太辣,还是饭太软,跟喝白粥一样。
她笑了笑,说了声“好”
,挂了电话,看向陆尨。
“今天我会回去先整理一下,有些东西我还要再查查资料,明天,或者等所有的拼接重组工作结束以后,我会做一份完整的法医人类学检验鉴定书,会对死者的性别、年龄、种族、身高、死亡时间、死亡原因等内容做详细报告。”
陆尨坐在对面沙发,却提起另一个话题,“你异于常人的辨别过氧化氢和酒精的方法,就是靠你的手摸,还是靠你的直觉?这两种方法的弊端,你应该都清楚,如果下次让你去分辨硫酸,你是不是也用手去摸?”
宁澄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刚才她的反应中知道了什么,她担心他知道太多,她就再没有机会在研究所法医的岗位留下来,立刻解释,“陆教授,这些您不用担心,我最终会把详细完整的报告给你,我一定会完成工作。
我爷爷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她说完,转身,快步走向门口,生怕他会继续追问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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