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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这个观点不陌生,这是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表述的论点。
陆尨曾经和她提到过,托尔斯泰为什么会经历信仰危机,被矛盾所困。
她想起,他们就是在她失踪的前一天晚上讨论的这个话题。
他现在是不是在怀疑,他所坚持的事业,其实也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让一个杀人狂魔逃离了十年?而现在,她还落入他手中?
宁澄心里一阵刺痛。
犯罪心理学专家是连环杀手,为扬名设计离奇杀人案。
她知道新闻里的这些报道都是假的,陆尨肯定是为了救她,才会用这种几乎没有任何退路的办法。
她担心的不是这样的传闻会毁了他的荣誉,她知道他并不在乎荣誉这些身外之事。
真正让她恐惧的是,他一直把他所坚持的犯罪心理学事业视作他的信仰,也相信他的信仰能让这个世界有所不同。
可如今,他把他自己的心理画像,套在山腰扼杀者的自己身上,这两者看起来竟然天衣无缝。
这也等同于承认,犯罪心理学根本就是个游戏!
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动摇他的信念?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但眼前这个人的这番话,却突然消除了她的疑虑。
“他所感到的意识,是对一切人世的事物的疏远,和身体的、快乐的、奇怪的飘忽之感。
他不着急,不焦虑,等待着他就要遇到的东西。
那个严厉的、永恒的、不可知的、遥远的东西——他在自己的一生中不断地感觉到它的存在——现在和他靠近了,并且,由于他所感觉的身体的那种奇怪的轻飘,几乎是可能的,是在的。”
她想起陆尨曾经给她读的这段话,同样是《战争与和平》,他们的关注点却完全不同。
这一刻,她内心突然变得异常笃定,她爱的人,一定不会放弃他自己的信念!
“你猜,他真的跳下去了吗?他还活着吗?那些人是他杀的吗?”
单漠从石凳上拿起一套干净的衣服扔给她,“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他说完,转身大步走向水幕相反的洞口。
宁澄看着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闻了闻,果然已经有味道。
她快速换好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床边一张石桌上放着一些吃的,这些天她一直不敢乱吃东西,现在感觉饿得慌,吃了块饼干,才离开。
宁澄很确定,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外面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
果然,车载新闻中播报新闻,港城相继出现两起杀人案,死者杨芸,梅全,快刀割喉,弃尸半山腰的瀑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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