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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咬了咬唇,终是收回那停留在她脸上的目光,很坚定地答道:“不是。”
澹青菡心中仅剩的一丝信任瞬间破灭,她嘲讽地笑道:“依稀记得方才听皇上召我入宫时,你脸上的焦急与担忧之色,究竟是我对你太过于信任,还是你的戏演的太好?”
朝夕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金砖铺就的大殿,始终未发一言。
“若她不是澹青菡,那又是谁?”
凌玄素追问道。
朝夕的手紧紧握拳,遥想这两年来与澹青菡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她们也曾一同欢乐过,而澹霖当年对她的救命之恩依旧历历在目,但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不可能再回头。
“说话!”
轩辕弘韬厉喝。
“姚丹青。”
朝夕平缓的吐出这个名字,却是那样清晰入耳,“若非她是姚丹青,半年前在午门问斩澹青菡时,姚丹凤又怎会冒死前来相救,当众为她澄清真相?”
满朝顿时又起阵阵骚动,这么多人证都直指澹青菡乃姚丹青的事实,而澹青菡的辩驳却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终于,澹青菡不再说话,只是静静跪地,手脚麻木,自知如今证据确凿,她再如何辩驳都是枉然,看满朝文武的表情便可知,已有七分判定她的身份。
“若你还是不认,那就只有滴血认亲!”
凌玄素气定神闲的想了个法子。
澹青菡闻言,嘴角露以嘲弄一笑,将冰冷的目光对上凌玄素,那一刻的她才发现认识凌玄素两年,终抵不过这一日,也唯有此时此刻才能将他里里外外看的透彻。
这所有的一切,不单单是数日便能调查的如此详细清楚,也许在裕王死前,又或者更早。
她的心早已凉彻骨,原来这么些日子,凌玄素一直在谋划揭发她的身份,不早不晚,正好是在她嫁给裴晟的第二日,他无疑是想给裴晟一个致命的重击,让她的欺君之罪牵连到裴晟。
若此时的裴晟站出来替她说话,抑或是要力保她,便更称了凌玄素的心意,这样裴晟的罪责便更大。
既然事已至此,横竖都是欺君之罪,那她也没有任何顾虑了!
“不用验了,我确实不是澹青菡。”
她倏然起身,傲立在金銮殿之上,冷漠地目光正对上满脸愤火的轩辕弘韬,一字一句道:“我是姚从兴之女,姚丹青。”
轩辕弘韬心中本已判定她是姚丹青,但听她亲口说出来那一刻,胸口却突闪一阵绞痛,他捂着胸口,竟是用狠辣凌厉的目光射向裴晟。
一直在朝堂上看戏的轩辕煜,眼看着澹青菡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心中顿时流露一抹惊诧,半晌才将目光投递在一侧的律文灏身上。
只见此时本该与轩辕煜一样看热闹的律文灏却静静伫立在原地,目光翻涌,眼底所有的情绪却似掩藏在层层浓雾背后,紧握着的双拳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轩辕璟眼底的诧异与狐疑好不掩藏,目光全然是满满的不可置信,遥想当年与她初次见面,她正是为了查姚家灭门之案来,他曾以为不过是为了对付律家,却不知原来她是姚家后人。
所以,即便是在刑部受了重刑,临死前亦不忘求他帮她查出真凶。
站在人群中的段韶却如梦初醒,想起与澹青菡初次见面时,她眼中对自己莫名的敌意,好不掩饰的鄙夷。
若她的真实身份是姚丹青,那么一切也就好解释了。
轩辕弘韬突然剧烈的咳了几声,随后却努力平复心中的翻涌,指着她问道:“既然你是姚丹青,为何在逃脱后要以澹青菡的身份重回帝都!”
“我尚且不知谁真凶是谁,贸然回到帝都,只会成为凶手的刀下亡魂。
我唯有用澹青菡的身份回到帝都,我要找到姚家灭门的真凶,要为姚家一百多口枉死的性命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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