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扭头去看身后的小女人,她解了半边衣服擦背后,酥、胸半露,清冷的月色倾泻在半边胸脯上,皮肤莹白如玉反着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顾川悄无声息地站起来,走到她背后,低声说:“看把你费力的,怎么不来喊我一声?我帮你擦吧。”
说着将她往窗边一挡,月色亵渎不到她,才不紧不慢地将她手里的毛巾抽出来,用水洗了一遍,拧得很干。
苏童空出手来捞住衣服,捂着胸前,感受到那粗糙的毛巾顺着她背脊轻轻地往下,在腰窝的地方停顿一下,又重新回到肩胛。
水是冰的,他手却滚烫,他擦得仔细,不经意间也会用弓起的手指蹭到她冰凉的后背,有意无意。
起初都是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的事,等呼吸起伏,心潮翻滚,回过神来意识到心猿意马的时候,暗涌已经疯涨着包围起他们,淹没理智。
顾川将布甩到盆里,两只手自她肩胛顺着脊背缓缓往下,一直落到她尾椎细细揉按。
苏童失了心神,所有的注意只缱绻在他微凉的指尖,不由自主绞起双腿,两手撑到墙面。
他从背后缓缓又坚定地进入。
一手按上她撑住墙面挣得雪白的手指,一手按住她跳脱的前胸。
她呼吸短促,扭过头,视线落在他迅猛起伏的后背,话语破碎道:“知道为什么不能喊你来帮忙了吧?”
顾川下颔抵着她头,低低地笑出来。
几乎两天两夜没有闭眼,又在热浪翻滚的沙漠走了几乎一整天,他却丝毫没有累到的迹象,体力惊人。
苏童勾着脚趾,身体软得如化开的雪糕,拿虚软的手臂抵过他,说:“我好累,想睡了。”
顾川伏到她背上,贴近她耳朵,言语粗鄙:“不是在睡、你吗,又是什么时候让你累过了?”
说着搂过她腰摔到床上,他随之压下,紧紧看她,眼中一片清明:“不好好弄你一下,不知道你要大叔大叔地喊我到什么时候?”
苏童睁大蒙着雾气的眼睛,一脸惊愕,看到他挑起唇角,说:“以为我真不知道阿泽西是什么意思呢,我这么多年白混了,小姑娘们扭着腰来喊我阿泽西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他狠狠顶上来,撞得她身子一颤。
眼前白光刺眼,苏童挺起脊背,弯成满弓,足足三秒没能喘得过气来。
***
一夜无梦,黒甜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顾川一条胳膊被她枕在头下,已经麻得没有一点知觉,又怕自己一动会吵醒她,就这么静静看着她脸等着她醒。
她脖子上还留着昨晚过火的痕迹,他实在是着急了一点,红色的斑斑点点一直蔓延下去,掀开一点被子,她胸脯上更加明显。
这一看,就看到她肚子上青紫的一片,明显是被人狠踢后留下的痕迹,昨天向她叙述的时候,她却笑得云淡风轻,和他说她没有吃过一点苦。
忽然有声音迷蒙道:“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顾川眼皮一抬,她恰恰看过来,四目相对,他说:“你怎么醒了?”
苏童打着哈欠伸懒腰,将他胳膊从头下抽出来,说:“你把被子掀那么多,冷都冷醒了。
几点了?”
顾川松了松那只发麻的手,忍着血液涌入,无数尖针刺入的痛感,往被子里一钻,手撑到她腰边。
苏童一声惊呼,说:“你怎么总有使不完的精力呢?”
顾川却只是将头放在她肚子上,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
苏童不由要起身,疑惑着:“这是在干嘛?”
顾川将她压下来,抚摸她这一处:“你别动,也别说话。”
苏童一个身子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摆才好。
顾川说:“我就听听你肚子怎么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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