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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你……”
我哭着说,“我如何恼你?你是这世间我唯一的亲人……我从不曾疑过兄长,兄长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我或许愚蠢,可我就该任人摆布么?当年让我不爱便不爱,隔了这许久,让我摒弃前嫌我就该摒弃前嫌?兄长以为,我的心是铁石,从来不会碎么?”
我越说越激动,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下去,站起身来,转身便走。
“你去何处?”
兄长一把拉住我的手。
我看向他,一抹眼泪,咬牙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我会向太后请愿,既然出了家,那么我这辈子都是出家人,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嫁!”
“你不必如此,也不必回宫去。”
兄长道,“甚至你不想嫁他,也可不嫁。”
我一时听不明白,狐疑道:“何意?”
“子烨说了,从现在起,你我已非罪人。”
他说,“你想去何处就去何处,想如何生活便可如何生活,不会有人阻拦。”
我愣在当下,看着兄长,定定的。
“阿黛。”
兄长道,“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洛阳老家仍有些田宅,这些年,几位庶母和弟妹都在哪里住着。
我想过去看看他们,你随我去么?”
——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穿过喧闹的街市。
我靠在车壁上,任凭肩头被撞得生疼,也毫无所觉。
斜阳的光,从车帘外透入,被路边的屋舍人影遮挡,时明时暗。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迷茫的时候。
甚至说不上喜怒哀乐。
我该高兴么?
论理,是应该高兴的。
兄长回来了,从前的许多事也澄清了,那个人,不但没有我想的可恶,甚至我还欠了他救命之恩。
我该恼怒么?
我自然也该恼怒的。
我被蒙蔽了许多年,像个傻子一样,为不存在的事伤心难过,满怀愤懑。
而他们甚至连解释也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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